好在,僅僅是輸掉了比賽,肇裕薪與這些來自鯤鵬區的玩家之間並不存在什麼深仇大恨。
比賽的事比賽了,這樣的基本風度,關山度以及他身邊的隊友們,還是擁有國際級別工會應有的氣度的。
當肇裕薪出現在他們旁邊的時候,他們也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敵意。
雪迎春甚至還主動與肇裕薪打起了招呼,她問肇裕薪到:“聽聞,翻塵隊長實際上是來自於應龍區的對吧?怎麼會特意跑去要代表相柳區出戰呢?”
肇裕薪嘿嘿一笑,回答道:“應龍區名額不夠,我這樣的水平,實在排不上號。思來想去,只能殺掉奢比屍,然後去相柳去混國際聯賽的參賽名額。誰能想到,還真的混上了。僥倖,全都是僥倖。”
肇裕薪額的回答,可以說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講了一遍。偏偏,一句乾貨都沒有,讓人聽了只能若有所思。不明就裡的人,還是什麼也推斷不出來。
聊天聊到了這種境界,也著實讓人感覺有一點尷尬。
如果不是肇裕薪臉上仍舊維持著滿滿的微笑,雪迎春真的要以為,自己是特意跑來找不痛快的了。
一旁的關山度,在比賽場上表現的差強人意,在這個時候反應還算是比較機靈。
他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肇裕薪一定是在應龍區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雖然暫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終歸是人家不願意提起的。
本著不要加深誤會的原則,關山度主動向肇裕薪解釋道:“翻塵隊長,雪迎春她沒有惡意。我們鯤鵬區的兩隻戰隊都已經被淘汰,所以才好奇,盡古戰隊作為應龍區唯一的參賽戰隊,為什麼會走這麼遠。想著您也是應龍區出身,才想從您這裡找尋一下答案。”
知道關山度有和解的意思,肇裕薪自然也樂得順著臺階下樓。他笑眯眯地問道:“不知道,現在關山度隊長,可找到答案了麼?”
關山度苦笑一聲:“如果翻塵隊長剛才說的是實話,你以不能入選應龍區一線隊的資質,到了相柳區卻能脫穎而出。我們鯤鵬區只是依照個人之間的朋友關係組成的戰隊,敗在你們手上,確實沒有什麼可說的。”
肇裕薪仍然滿臉笑意,客氣道:“關山度隊長真是妄自菲薄了,盡古戰隊這邊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剛才能贏全然是因為運氣好。咱們再來比一場,就不一定誰勝誰敗了。”
關山度正要繼續跟肇裕薪客氣,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嘆息。
“唉!”那個暱稱叫作流霜的玩家,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接下來的比賽場地是廣寒宮,若是咱們之前抽到了這張地圖……”
他之後的話並沒有說完,就這麼尷尬地停在了一半處。
也不知道,是覺得沒有說必要完全說出口。還是說,他忽然想起遣雲宮已經是對他們極為有利的地形,他們還是輸掉了比賽這一點。
關山度似乎是讀懂了流霜的尷尬,打著哈哈說道:“今年輸了,明年再來比過就是。與其說這個影響心情,不如安安靜靜地當一回觀眾。仔細看看,最終奪冠的會不會是翻塵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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