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次,肇裕薪在表明決心的同時,也在為自己鼓勁的跺腳。
跺腳之後,學迎春的攻擊,也便印上了照顧心的胸口。
肇裕薪藉著胸口中招的慣性,微微側身之後,整個人都倒向了雪迎春那邊。
接下來肇裕薪矮身一探,肩膀準確的頂在了學迎春的肚子上面。
原本是側身飛行的雪迎春,忽然感覺自己腰腹處有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就想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倒飛出去的雪迎春,很不湊巧的撞到了正準備跟在她之後發動攻擊的飛廉。
極為嚴謹且高速的攻擊狀態,讓組成戰陣的四個正義制裁的玩家,就像是一臺精密儀器的四個零部件。
雖然說,其中有一兩個零部件罷工了,也並沒有讓戰陣這臺精密機器立即停轉。僅僅是讓這個機器的工作,漏掉了一拍。
就是這漏掉的一拍,給了看臺上圍觀的玩家一種,正義制裁戰隊被肇裕薪剛才那一跺腳,直接嚇破了膽子不敢再出手的感覺。
其實,看臺上的觀眾,在這種黑暗的狀態下,視野還不一定有廣場上的肇裕薪更好。
他們與其說是用“看”來認知比賽,倒不如說是在用推理。
不一會兒,天空上的彈幕,就充滿了催促正義制裁戰隊不要當縮頭烏龜的詞句。
肇裕薪自然看到了這些彈幕,他索性順勢大喝一聲:“再來啊!”
說實話,有沒有肇裕薪這一聲喊,並不能影響正義制裁戰隊什麼。
漏掉一環的精密儀器,後邊還是會依照設定好的程式,繼續發動攻擊。
這一聲喊,唯一的作用,就是將肇裕薪的氣勢,以及整個明月曾照戰隊計程車氣,重新推了上去。
流霜作為排在飛廉之後出手的玩家,沒有受到任何外界因素影響。輪到他出手的瞬間,他再一次出現在了肇裕薪的背後。
再看那肇裕薪,在後背吃痛的同時,又是向著流霜的方向一腳踏出。
緊跟著,他右手從流霜耳邊探出,吐氣開聲,整條手臂以手肘為前鋒,用力向下一劈,道:“給我留下!”
流霜就好像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一般,“pia”的一聲,就趴在了廣場上面。
肇裕薪沒有機會乘勝追擊,因為輕似夢的攻擊,緊跟著就到來了。
他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左腳重重跺地,右掌直取輕似夢面門。
有了前兩個同伴的前車之鑑,輕似夢這次出手時就預先留了三分力。此刻一見到這個場面,立即就向後一仰頭,想要避開肇裕薪的攻擊。
哪成想,肇裕薪右手招式一變,再次改為下劈。
手肘陷入一片柔軟之間,將輕似夢劈了一個後心著地。
遭受到了重擊的輕似夢,身體再也不能像夢一樣輕盈。
強打精神對抗住了暈過去的衝動,她接下來感受到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彷彿灌了鉛一般,一動都不能動。
肇裕薪沒有過多的關注輕似夢,他根據這兩次交手的方向,一陣推斷之後,轉向了雪迎春的方向。
左手向著黑暗之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似乎是在等著雪迎春進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