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像娘們,你跳啊!”獬豸這句話脫口而出,才忽然想起眼前的悠然經年就是個女人。人家不跳,他還真的沒有辦法。
悠然經年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是受得了激將的主。也顧不得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表現得太爺們,一抹頭,下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地洞洞口。
獬豸的兄弟神羊湊到獬豸身邊,對獬豸說道:“大哥,咱們現在怎麼辦?”
獬豸看了看已經吞噬了四個人,卻仍舊沒有任何動靜的洞口。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行,就在這裡等吧。總要有人留在上面做接應,對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獬豸平時在五兄弟之中就擁有絕對的權威。還是說,他的話真的就打動了另外四個人。
總之,這五兄弟就這麼盤膝坐在了洞口外面,等待著肇裕薪幾人回來。
全然沒有顧慮到,剛剛他們還在擔心,跳入洞窟會死人。若是這些人一去不返,他們有可能直接等死在洞口外面。
更加忘記了,以他們在相柳區註冊的遊戲身份。他們的角色,此刻在整個應龍區的玩家眼中看來,都統一頂著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的名字。
……
同一時間,在地洞之中的四個人,也遇到了一些麻煩。
他們不是不願意弄出一點響動,好通知洞外的人。
最先跳下來的肇裕薪,只是下落了五十米左右的高度,就一頭撲進了好像海綿床墊一樣的地方。
這個地方,柔軟得就像是美人的酥胸,卻又充滿了能撐住衝擊力與重量的暗勁。
簡單點來說,不管肇裕薪遇到的東西,究竟是固體、液體、還是氣體。
他一頭撞了進去,不僅一點聲音都沒有。甚至,就連一塊石屑,一點水滴,哪怕是一絲氣流,都沒有帶動起來。
隨著身體的不斷陷入,肇裕薪嘴角甚至帶上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那種笑容,就好像是一個已經無慾無求的慈祥老者,終於在離開人世的一刻,感受到了完滿與解脫時才能留下愛的笑容。
這個笑容,代表著肇裕薪對於身邊的一應感知,已經降到了最低點。他此刻的心神,全部都陷入了自己那個不知道為什麼會被營造出來的美好精神世界之中。
這樣的一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霽月澄空三女陸續掉了下來。
在三女的臉上,明顯也帶有與肇裕薪一樣的表情。
這意味著,此刻落到不知名的地方的四個人,全部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之中,並沒有任何交流的可能。
或許,他們此刻正在經歷著不同的夢境。卻極度統一的,都是在經歷美夢。
或許,在夢中,並沒有地洞,也沒有下落。每一個擔心自己心頭所念之人的人,也都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她們要找的那個人。
或許,這個夢境,就是他們在死去之前,所能見到的最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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