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繼續微笑,一方面是他知道眼前的天空只是有些色厲內荏,另一方面,他也是趁著這個機會,找到了託詞。
“天空神若要治晚輩的罪,聽完晚輩的解釋也不遲。”肇裕薪對天空說,“晚輩微笑,不過是想到了一個,能確定奢比屍神的行蹤的方法。”
“笑話,你一個凡人,能有什麼本事定位奢比屍?”天空滿臉的不信。
老村長客氣地說道:“年輕人總有奇思妙想,叫他先說說,若行自然有功,若不行再一併罰他就是了。”
老村長這話,明顯是向著肇裕薪說的。天空雖然聽出來了,也只當是老村長在幫肇裕薪求情。
有道是,花花轎子人抬人,天空為了緩和與老村長之間的嫌隙,也不介意隨口做個順水人情。
天空對老村長說:“既然如此,就給您一個面子,只要他的點子可以實現,他不敬神祇的罪責,就可以免去。”
老村長微微一笑,對肇裕薪說道:“天空神準你說了,你說吧。”
肇裕薪清了清喉嚨,說道:“既然奢比屍神是天空神得惡念分身,天空神無論實力如何,也應當能感知到奢比屍神此刻身在何處……”
“切,我當什麼好法子呢!”也不等肇裕薪說完,天空便打斷了他的話,“你以為,你一個凡人能想出的這種點子,本尊就想不到麼?”
肇裕薪恭敬說道:“哪裡不足,還請天空神海涵賜教。”
天空也不客氣,直接侃侃而談:“本尊也不欺負你,奢比屍的位置,本尊自然能感知得到。不過,你是不是小看了神祇的實力?奢比屍雖然名為暗天子,可也不是本尊這樣有陰間事物要處理的陰司官員。若是他恰好在某地辦事,或許還能停留一小段時間。若他正好在趕路,你可知道他一息之間,能走過多遠的距離?”
“如此,又能如何?”肇裕薪自信滿滿地反問。
“能如何?”天空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凡人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就算是他停留在了某地,你趕過去要多少時間?他又豈會等你,等你到了那裡,他早就跑得沒有影子了。”
“如前輩所說,奢比屍神還是一個長跑健將了?”肇裕薪繼續發問。
“那是當然!”天空不假思索,“你區區一個凡人,就算是累死自己,也別想追上神祇。”
話說到這裡,肇裕薪依然滿臉自信。他對天空說道:“前輩所言極是,晚輩現在是追不上奢比屍神。不過,晚輩有一個問題不明白。想要一併請教前輩?”
“你說吧!”天空似乎是在肇裕薪這裡找到了自信,心情大好地說道。
“莫非奢比屍神是魔神之中跑得最快的?”肇裕薪發問,“若是知道了他的每一處落腳座標,不知道帝江神能不能追上他?”
肇裕薪這問題一出來,天空那美麗的臉孔,一瞬間就變得十分詭異。那表情,就好像是吃了好幾斤腐敗的榴蓮一樣難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