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沉默了一瞬間,說道:“如果沒有人有別的意見,那麼,我說一下我的建議。”
別人那有什麼意見跟建議之類的東西,他們都在等肇裕薪拿主意。
是以,在聽到肇裕薪賣關子地說辭時,都粗暴地催促著肇裕薪快點說。
“咳咳”肇裕薪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我的建議就是,咱們不如直接撞牆。”
“撞牆?你不會是傻了吧?”霽月澄空第一個發表疑問,她甚至想要去摸一摸肇裕薪的額頭,看他發不發燒。多虧了現在是在遊戲裡面,就算肇裕薪發燒,霽月澄空也摸不出來,這才讓霽月澄空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另一邊,個性溫婉的婉轉娥眉也提出質疑:“撞牆我倒是不反對,不過,就憑我們這幾個人麼?”
看上去,似乎只有默不作聲的高樓殘照,是支援肇裕薪的行動的。
肇裕薪沉默了,卻不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計劃行不通。他這麼做,是為了忍住自己的笑意。
因為,他一早就想好了應付眼前局面的對側。
深呼吸一口,肇裕薪開口說道:“當然不是咱們這幾個人撞,我有一個最合適的苦力。”
肇裕薪這樣一說,一直沉默的高樓殘照倒是最先會意。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肇裕薪,猜測道:“老大,你是說,要讓那個傢伙出來?”
“你們說的傢伙是誰?”霽月澄空不解地問道。
肇裕薪沒有回答,而是篤定地對高樓參照說道:“不能養著它白吃飯,總該讓它出點力。”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以婉轉娥眉的性子,似乎都有些忍不住了。
肇裕薪嘿嘿一笑,說道:“你們看著就知道了。”
說罷,肇裕薪手掐印訣,直接開啟了寵物空間,將相柳放了出來。
相柳一出現的時候,就好像是一條分不出哪裡是尾巴的小黑蛇。
緊接著,它迎風長大,快速就變成了比越公會城牆還高的龐然大物。
霽月澄空與婉轉娥眉,在相柳出現的一瞬間,全部都看得呆住了。
兩張櫻桃小口完全沒有顧忌地張大成O型,隨著時間的推移,甚至還隱隱變得有些溼潤。
率先回過神來的,是一向溫婉的婉轉峨眉。或許,越是這樣逆來順受的性子,越容易接受自己遇到突發事件的情形。
她問霽月澄空:“會長,這個八頭蛇,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不想,還沒等霽月澄空接話,那“八頭蛇”卻率先口吐人言。
“胡說!”它似乎很不高興婉轉娥眉稱呼它為八頭蛇,“睜開你那卑微的眼睛看清楚,本尊是相柳!”
“老實點!”肇裕薪大喝一聲,順便利用懲罰寵物的功能,直接攻擊了一下相柳的靈魂。
相柳靈魂吃痛,一瞬間就感覺到痛徹骨髓。它委屈地對肇裕薪說道:“在我的子民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肇裕薪剛想呵斥相柳,讓它仔細看看眼前的是不是相柳人。
忽然想到,對於遊戲裡面的NPC來說,在相柳區註冊的角色,不管現實中是哪裡人,都應該算作是相柳人。
所以,也就默許了相柳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