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紫薇也已經在紫築公會會長職務上呆了很久了。這種局面下,一點點隨機應變的本領還是有的。
“哈哈。”紫薇尬笑兩聲,“怎麼?在世界頻道發言的時候那麼能說,現在怎麼集體變成啞巴了?莫非,是叫我們紫築公會的大軍嚇傻了麼?”
紫薇連續挑釁,如果明月曾照公會再無人應聲,恐怕就要影響士氣了。
身為會長,霽月澄空當仁不讓,立即就想排眾而出,接下紫薇的挑釁。
卻不想,被身後的肇裕薪一把按住了肩膀。
紫薇疑惑地看向了肇裕薪,似乎很是不解對方為什麼拉住他。
映入眼簾的,卻是肇裕薪溫暖和煦的笑容。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親自出馬,叫悠然經年對付她就行了。”肇裕薪溫和地解釋道。
霽月澄空身為明月曾照的會長,已經把公會這幾百號姐妹當做擔子條在肩膀上太久,卻從來沒有人能為她分憂。乍然被肇裕薪“自來熟”一般的主動做主打斷,在驚訝之餘,心裡還悄悄生出一股暖意。
就衝著這股暖意,霽月澄空覺得,無論眼前這個男人想做什麼,都可以由著他的性子隨便施為。
乖巧的退到一邊,甚至連通知悠然經年出馬的命令都沒有下達。霽月澄空就好像是一個剛剛過門的小媳婦,害羞得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
肇裕薪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微笑了一下,對悠然經年說道:“悠然,你去吧。直接撿那個女人不愛聽的說就行,不用客氣。”
這樣的一個命令,對於悠然經年來說,簡直是量身定做的。她這個人的個性,放在平時的情境下,難免容易惹出是非。若是放在眼下的情況下,簡直再合適不過。怕只怕,對手太冷靜,悠然經年可絕對不會放不開。
悠然經年深吸一口,突地竄出了佇列,指著紫薇鼻子喝道:“兩軍陣前無青草,何處牽來多嘴驢?”
“你說誰是驢?!”紫薇怒目反詰。
悠然經年一條腿支撐著身體,欠打地晃悠著另一條腿,滿不在乎的回答道:“誰答應我,我就說誰。”
“你……”紫薇氣結。
“我什麼我?”悠然經年站直了身子,大聲道,“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眼前的各位,只要你們敢答應,你們就都是驢。都是,廢話比屎尿還多的多嘴驢!”
悠然經年這話,打擊面就比較大了,偏偏,還沒有人願意接話。
此時此刻接話,不就等於是自己承認自己是多嘴驢了麼?
就連正在氣頭上的紫薇,也知道眼前的這個悠然經年是個混人,講道理是不可能講得通的。索性,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贏了這一場的悠然經年,氣勢更盛,伸出手比比劃劃的將所有的紫築公會玩家都圈進去了,說道:“怎麼?這年月驢都有啞巴了?”
被悠然經年這樣一喝,紫築公會玩家計程車氣都跟著一頹。甚至,在一些悲觀的玩家心中,已經開始醞釀起全域性崩盤前的恐慌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