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被制,肇裕薪自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他果斷的將長槍收進兵器空間,隨後也不看那黑袍人,直接將頭轉向懶踏京華。
肇裕薪說道:“我知道我輸了,輸得很徹底。不過,在臨死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單獨談談。”
懶踏京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開口說道:“不需要單獨談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肇裕薪沒有接話,等待懶踏京華繼續說下去。
“沒錯,你看到的這個人就是啟興!”懶踏京華肯定了肇裕薪的疑問,“我知道你要問我,他為什麼會出現。”
肇裕薪艱難地點了點頭,示意懶踏京華繼續。
懶踏京華故作神秘地說道:“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一切疑問都有可能是真的。只不過,我覺得你暫時沒有必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肇裕薪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黑袍人立即壓了一下戰斧,讓肇裕薪冷靜了下來。
懶踏京華滿臉笑意地說道:“作為老搭檔,我友情提示你一句,你最好想清楚,我是如何讓啟興來為我賣命的。這事,事關你的生死存亡,你最好能想清楚了再決定之後的行動。”
“哦,對了!”懶踏京華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現在野戰之神回來了,他將接替你成為公會的新形象代言。你這個所謂的野戰之王,想必已經看出來人與神之間的差距了。”
說到這裡,懶踏京華轉頭對黑袍人吩咐道:“啟興,那個廢物沒用了,送他一程吧。以後,如果在應龍區再看到他,給我看見一次就殺他一次。”
黑袍人仍舊沒有說話,右手向回一收,戰斧就被他提起蓄力。隨後,就見他肩膀一鬆,戰斧就劈向了肇裕薪的咽喉要害。
肇裕薪知道,只要這一斧子落下來,自己重生之後的一血,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很明顯,他感覺到了不甘心,而且是極其強烈的不甘心。
死死地盯著懶踏京華,肇裕薪手上印決快速變換。
肇裕薪並沒有任何賢士職業的技能,他唯一一個需要變換印決施展的技能,就是雙心一線。
“哥哥!”雙心一線技能發動,盼兒直接出現在肇裕薪的面前。與她同來的,還有那溫婉俏皮的聲音。
由於肇裕薪此刻正躺在地上,盼兒一出來就趴到了他的身上。
從來沒有這般近距離接觸過彼此的兩個人,都不由得臉紅心跳了起來。
肇裕薪並不知道,這個技能是一定會將盼兒召喚到自己的正對面。
這時忽然想起自己正在戰鬥之中,高聲叫道:“盼兒小心!”
雖然已經主動出言提醒,卻還是有些晚了。盼兒的右肩處重重的受到了一次攻擊,痛的盼兒全身都是一真抖動。
美人在懷的感覺,原本總是不會太壞的。可是,這美人如過貼在身上快速的一陣扭動,就不是每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都能消受得起的了。
肇裕薪迅速的繃緊了身體,生怕做出什麼令盼兒誤會的舉動。
盼兒卻好像沒有注意到肇裕薪的異常,快速的轉身坐起身來。
就這麼坐在肇裕薪的肚皮上對黑袍人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盼兒的哥哥?”
黑袍人仍舊沒有說話,手中戰斧一橫,直接就攻向了盼兒的咽喉。
盼兒恍然大悟地說道:“盼兒知道了,你是壞人!”
說罷,手上印決一掐,一個心形的火團憑空出現。
黑袍人的戰斧收束不及,直接就切進了這個心形的火團。
看著戰斧從火團之中一透而過,黑袍人得意的舒展了一下肩膀。
與此同時,盼兒的嘴角上,帶起了一個與肇裕薪平時最喜歡的邪魅笑容一般無二的笑容。
被戰斧穿透的火團並沒有消散,反而好像是找到了巢穴的蜜蜂一般,快速撲到了黑袍人的手臂上。
接下來,黑袍人渾身一抖,大火很快就吞噬了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