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摸了摸頭,說:“要是我能替揉揉出場,我就有把握。可是,規則上,好像不允許。”
“你還知道規則!”懶踏京華大怒,“我說沒說過,比賽期間不要去做任務?現在揉揉被帶走了,你能保證她是離開一場比賽還是離開兩場比賽?”
肇裕薪尷尬地回答:“我不能,這次確實是我做的不對……”
“不對?”懶踏京華似乎有著無名邪火無處發洩,“做錯了事情就要彌補,你能不能保證,揉揉一定能趕回來參加比賽?”
“這個……”肇裕薪有些猶豫。
“你不能!”懶踏京華接話,“你什麼都做不了!”
肇裕薪咳嗽一聲,試探著說道:“不如,先讓高樓殘照頂揉揉的位置。手續方面的事情,都辦好了吧?”
懶踏京華深呼吸一口,似乎更加氣憤了:“你知不知道,臨時增加人員多麼麻煩。要不是……算了,你不會懂的,你壓根就沒有管過這個公會。”
原本,無論懶踏京華如何不依不饒,肇裕薪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自己做錯了事情,不要說被人家罵幾句,就算是打幾下,自己也應該站好了耐著。
更何況,懶踏京華一直以來,確實是為公會付出得更多。讓他說落幾句,肇裕薪心裡不委屈。
可是,懶踏京華不知道是不是太憤怒了,已經從就事論事階段,進入了遷怒一切的階段。肇裕薪可不承認,他一點也沒有為公會做事情。
肇裕薪火氣也上來了,對懶踏京華說道:“當初,是你說的,經營上面的事情你來做,我只需要充當形象代言就行了。現在,你覺得工作不好乾,就回來找我撒氣,可沒有這樣的道理!”
懶踏京華臉色大變,就好像一瞬間就罩上了一層寒霜。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算什麼形象代言,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吉祥物罷了。”
“你說什麼?”肇裕薪怒喝。
懶踏京華冷笑:“不要忘了,是誰把你捧上神壇。我能讓你風光無限,我就能親手毀了你。”
肇裕薪一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懶踏京華。他不知道,懶踏京華說得到底是氣話,還是認真的威脅。
肇裕薪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失敗了。
懶踏京華見肇裕薪不說話,再次開口說道:“你最好能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是會長不假,但是,你不要天真的以為,你真的擁有這個公會。這個公會誰做主,你最好能認清了。我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會長。如果,你喜歡彪炳自己的特立獨行,總是讓我不痛快。我不介意,直接更換一個傀儡上來。至少,他會更聽話一點。”
懶踏京華的話,說得十分過分。這話已經深深地刺傷了,肇裕薪並不算堅強地心臟。他忽然覺得,自己與懶踏京華之間的距離,是那樣的遙遠。遙遠到了,眼前的人,就好像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