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踏京華所說的統一訓練,立即就被大家扭曲成了線下聚會活動。
不僅有細葉誰裁這樣主動表示時間充裕的,更有揉揉這樣,已經直接不心繫活動內容的。
揉揉興奮地問懶踏京華:“京華,京華,咱們在哪集合,是你家麼?”
還沒等懶踏京華回答,揉揉又接著問道:“去了那邊食宿問題怎麼解決?你家那邊有好吃的麼?”
“對了,你家在哪裡?離我這裡遠不遠?”
“我應該怎麼過去?需不需要坐飛機?”
“對啦,我還沒見過你們呢,你們一會一人給我發一張照片好不好?”
……
漸漸地,聊天之中只剩下了揉揉一個人在不斷地說話。除了沐春風偶爾搭腔,陪揉揉聊上兩句以外,整個場面幾乎變成了揉揉的獨角劇目。
等揉揉自己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主動停下問問題的小嘴巴以後。懶踏京華突然開口,開始從揉揉第一個問題開始,解答揉揉的問題。
懶踏京華大體的意思就是,既然已經成立了公會,甚至還要以公會的名義出去參加比賽。那麼,集訓的地點以及食宿,都應該由公會負責。
聽了懶踏京華這麼說,需要去參加集訓的玩家,基本上沒有人再提出問題了。畢竟,揉揉已經問得太多太多了,幾乎不存在需要任何補充的可能。
只有沐春風,再次找補了一句,說:“等我考完試我就自由了,你們一定要等我。”
懶踏京華微笑點頭,沒有說話。在他看來,這次集訓的事情,已經算是完全敲定了下來。
不過,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肇裕薪,卻並不這麼想。
“對不起,我去不了。”肇裕薪突然發聲,將眾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到了他這邊。
肇裕薪當然不能參加這一次的集訓,因為他線上下沒有任何身份。或許,更確切的說法是,他根本就沒有“線下”。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究竟在哪裡,在過著怎樣的日子。他全部的人生,此刻只有一個靈魂,以及受到他靈魂操作的這個遊戲角色。
無論是什麼樣的遊戲比賽,肇裕薪都敢去參加。憑藉他現在的技術,面對任何對手,他都敢拼敢打,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是,他最怕的就是這種類似於線下聯誼的集訓活動。他不是不想與即將陪同自己奮戰職業聯賽的同伴培養感情,他是沒有一個可以與他們相見的身體。
更何況,肇裕薪自己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身體其實已經失蹤了。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更加牴觸這一次的線下集訓活動。
懶踏京華並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特別配合他的肇裕薪,會突然這樣說。他試探著開口問道:“翻塵老大,你不來的話,咱們戰隊又少了一個人還好說,整體實力肯定大打折扣。”
“是啊,老大你再考慮一下啊!”沐春風也著急的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