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知道,這些人就是昨天金刀卯所說的長老們了。也不知道,金刀卯之後所說的挖出內臟,是在這些長老看過肇裕薪一眼之後,就直接進行。還是說,這些長老有與食物聊聊天再下嘴的習慣?
是的,肇裕薪的心思,又飄到了食人族的故事上面。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之後,肇裕薪沒用金士心催促,就走到了七名老者的面前。
肇裕薪很機靈,老者面前的空當,就是為了他預留出來的。為首的老者,似乎很滿意肇裕薪的表現,抬手示意了一下圍觀的村民安靜。隨即,問肇裕薪道:“陌生人,說出你的名字。”
肇裕薪本能的想要報出本名,卻又把這個詞嚥了下去。嗓子裡咕嚕了幾下,肇裕薪回答道:“翻塵。”
哪成想,那長老似乎根本就沒有記性,或者應該是根本就不在乎肇裕薪到底叫什麼名字。
長老再次開口說道:“陌生人,你為何深夜到訪我們的村子?”
肇裕薪雖然不喜歡這個長老問了名字卻不使用的習慣,卻因為見到長老進入正題,認真回答道:“我是一個冒險者,路經貴村,是來借宿的。”
長老看了看他身邊與他職稱一致的同僚,似乎很是認真的交換了幾個眼神。
隨後,長老自顧自的問道:“可是,你為何深夜殺死了我們的村長?”
肇裕薪已經無奈了,眼前這個長老,不會就是所謂的老年痴呆吧?怎麼什麼問題,回答了都好像沒有回答一樣?
莫非,是程式設計師哥哥們終於線上了,將我當成一個bug處理了?我已經失去了,可以與NPC交流的能力了?
不對,剛剛這個長老好像說了一個“可是”。而且,我如果被debug了,那我為什麼還能活蹦亂跳的在這裡?
想到了這裡,肇裕薪決定主動出擊。
肇裕薪對面前的NPC說道:“金家村長老是吧?能不能先幫我鬆綁?這繩子捆了我一夜,怕不是要把我捆殘廢了?”
肇裕薪滿懷希望的看著對面的長老,希望他能立即回答自己的問題。
可是,那個長老還是如之前一般,轉頭左右看了看,與自己的同伴交換著眼神。
就在肇裕薪眼中已經全無神采,低下頭打算放棄的時候。長老再次開口道:“說得有道理,這裡這麼多人也不怕你跑了。來人,給他鬆綁。”
肇裕薪心裡是一萬個臥槽馬將軍啊,什麼叫說得有道理?是我說得有道理,還是你那幾個沒有說話的同伴說得有道理?
要是我說得有道理,為什麼我不說,你一直不給我鬆綁?如果你的同伴說得有道理,我真想知道,你們是怎麼交流的?是我眼睛聾了麼?
心中腹誹再多,也抵不過,眼前的長老,那張死氣沉沉的臉龐。肇裕薪一看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就重新洩氣了。
因為,肇裕薪已經得出了結論。對方是能跟他溝通的,只不過,人家不願意理他罷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肇裕薪接上了之前的話題:“內個,我昨天就已經說過了,我真的沒有殺人,殺人的是一種野獸。我昨天晚上的時候,還跟那野**過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