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魘工會,不愧為殺手公會,做起殺人越貨的事情來,簡直就是輕車熟路的典範。
不多一會,末世公會玩家便被掛了一個遍。場上,唯一剩下的一個末世公會玩家,只有已經褪去瘋狂,變得有些呆傻的暮雨清秋。
肇裕薪知道,之所以是暮雨清秋被留下,是因為夜魘工會的玩家覺得,這個人應該由他自己來解決。
肇裕薪來到了暮雨清秋的面前,用一種帶著一點疲憊,又好像覺得很無趣的睏倦語調,說道:“事情鬧成這樣,真的有必要麼?”
暮雨清秋看到肇裕薪走到自己面前,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一點激動的。至少,肇裕薪是清楚地從暮雨清秋的表現上,看到了對方剛才瘋狂時的影子。
甚至,就為了這一抹瘋狂的影子,肇裕薪都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遺憾的是,在暮雨清秋打量了一下週圍的人群之後,忽然就小心的收起了自己的瘋狂。
暮雨清秋不知道是哪一根神經搭錯了,對著肇裕薪大吼道:“怎樣?人多欺負人少麼?有種單挑啊!”
“呸!你還要不要臉!”還沒等肇裕薪開口,沐春風率先忍不住了,“你還真有臉說,你自己摸著良心想想,你哪次不是仗著人多欺負我們老大人少?”
面對沐春風的指責,暮雨清秋就算臉皮再怎麼厚,也彷彿失去了辯解的勇氣。就如同,他看到了夜魘工會的玩家包圍了他,便那小心的收起了張牙舞爪的樣子一般。
暮雨清秋知道,自己唯一的脫身機會,就在肇裕薪身上了。是以,暮雨清秋主動忽略了沐春風的質問。反而是用質疑的眼光,看向了肇裕薪。
在肇裕薪看來,暮雨清秋的樣子,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罷了。不過,肇裕薪十分喜歡,暮雨清秋現在這副光棍的樣子。至少他在怒吼著“單挑”的時候,不再是一個縮頭烏龜的模樣了。
想了想,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跟暮雨清秋正面單挑過。肇裕薪緩緩點了點頭,說道:“要單挑?好啊,我給你一個機會。”
說罷,肇裕薪便一甩手中的九色鞭,擺了一個“請出招”的姿勢。
另一邊的暮雨清秋,見到肇裕薪這麼爽快,先是一愣。隨即,暮雨清秋就好想抓住了什麼機會一般,也是一亮兵器。
暮雨清秋亮出的,是一對鋼鞭。如果說,肇裕薪的九色鞭,是屬於“軟鞭”的九節鞭。那麼,暮雨清秋手中這一對,才是真正的“硬鞭”。
看到暮雨清秋的武器,肇裕薪也是覺得有些有趣。再一次勾手示意,讓暮雨清秋先發動攻擊。
哪成想,暮雨清秋的架勢雖然拉得特別漂亮,卻根本就沒有先動手的意思。
暮雨清秋有些尷尬地說道:“既然,要單挑了,不掛點彩頭麼?”
肇裕薪深呼吸一口氣,喝道:“講來!”
也不管,肇裕薪是不是已經生出不願意搭理暮雨清秋的意思。暮雨清秋開口說道:“往日種種,到了今天想理清頭緒也難了。所有的因果,就在你我之間這一戰解決掉吧。”
原本,肇裕薪就已經失去了與暮雨清秋繼續糾纏的意思。此刻,見到暮雨清秋這麼說,肇裕薪自然是樂於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