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懿對肇裕薪大聲道:“你這人有毛病啊,沒看見那是我的怪麼?搶什麼?搶怪有意思啊!”
肇裕薪哭笑不得地回答:“注意用詞,對手再弱,也不能當怪打啊。”
再看凌嘉懿,氣哼哼地走到仍處在眩暈狀態的春風又綠身邊。
“你有多高?”凌嘉懿問。
“一米六五....”儘管有些遲疑,春風又綠還是下意識地回答了問題。
凌嘉懿聽了之後,很不厚道地推了春風又綠一把,就算是結束了這次對話。
隨後,凌嘉懿對肇裕薪說道:“古時二十六厘米為一尺,這貨已經六尺有餘。有道是,羊大六尺謂之羬。他哪裡是對手,明明是一隻羬羊嘛!”
肇裕薪突然覺得,凌嘉懿說的話邏輯十分通順。頓時就讓肇裕薪,生出了一種無從辯駁的感覺。
當然,肇裕薪還算好的了。至少,被當成羬羊的不是他。
另一邊,被當成了羬羊的春風又綠,心裡可就有些不是味道了。
此刻的春風又綠,也就是正處在眩暈之中。要不然,他絕對有一種,抽自己大嘴巴的衝動。
春風又綠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嘴賤,去接凌嘉懿的話。現在,不僅被對方聯手欺負了,還自己提供資料,讓人家羞辱了一把。
又羞又怒的春風又綠,在眩暈解除當然一瞬間,便爆發了。
只不過,這次的爆發,並不是衝上來,找肇裕薪與凌嘉懿之中的任何一個拼命。
就見,春風又綠猛地向後跳出一大步,說道:“你們人多欺負人少,有種別走,等我叫齊了兄弟,回來再跟你們打過。”
說完,春風又綠身上顏色一暗,緊接著便消失在了原地。
肇裕薪與凌嘉懿再向著春風又綠的方向觀瞧,就只能看到地上隱約的一道黑影,向著遠方竄去。
春風又綠使用的,是俠士類職業的技能——“遁隱”。
原本,遁隱這個技能,是可以被預先做好了準備的人用群攻打斷,逼出使用者的。只不過,肇裕薪一開始並沒有想到,春風又綠會逃跑。是以,失去了出手的最佳時機。
“這什麼狗屁夜魘工會,他們不是說,寧可戰死也不逃跑的麼?”肇裕薪還沒說話,凌嘉懿卻率先大呼起來。
肇裕薪一聽凌嘉懿話頭不對,立即轉過身來問她道:“聽你這話,來得時間不短了吧?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
一直都是以超級強勢的態度示人的凌嘉懿,這次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囁嚅著,似乎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那突如其來的羞惱模樣,看在肇裕薪眼裡,居然有幾分含羞帶怯的意思。恍惚之間,險些讓肇裕薪看得痴了。
遺憾的是,這種美人含羞的模樣,只持續了很短的一瞬間。凌嘉懿隨後,就將這種情緒,轉變成為了憤怒。
凌嘉懿大聲道:“喂!我救了你啊,你不說知恩圖報一下,至少不應該把我當犯人審吧?你這麼做人,是沒朋友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