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沈瀚辰有些不明白。
“跑跑步,熱個身。”江漣漪做著拉伸動作。
“你可想清楚了,一旦開始練武,本王可不會因為你有傷而放低要求的。”沈瀚辰發出最後的警告。
江漣漪一改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嚴肅道:“放馬過來吧!”
如果說練武是一件痛苦的事,那跟著沈瀚辰練武就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
他對所有細節都要求做到極致,常常一個動作要重複一整天。
可江漣漪沒有一句怨言,甚至會自己想辦法提高自己的水平。
好幾個夜裡,江團團醒來的時候,身邊都是空蕩蕩的,只聽見院子裡舞劍的聲音。
她的右手無法長期持劍,那就練左手劍!左手力量薄弱,那就舉著劍一整夜。
她把自己逼上絕路,就像當年練習開鎖一樣。
就連沈瀚辰都不禁高看她一眼:這個女人……不簡單。
江漣漪在這邊練的熱火朝天,皇宮那邊也忙的手忙腳亂。
“人找到了嗎?”李慕雪急道。
“還沒有。”寧霽蒼道。
“再去找!”李慕雪低吼著。
誰能料到這個黔國五皇子離霄剛來京城就不見了呢?
更要命的是,他這次還帶了黔國大皇子的嫡長子離衡,兩個人一起不見了!
周鴻昌道:“娘娘彆著急。早就聽說這離霄不講規矩,興許是來了我舒國,見咱們這裡比他們黔國繁華,一時貪玩罷了。”
“太師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沈瀚辰道,“誰不知道離霄是最不受寵的皇子?派一個不受寵的皇子過來,未必真的是為了和親。”
周鴻昌見沈瀚辰又跟自己對著幹,眼睛一斜道:“攝政王的意思是?”
“我朝如今的實力不如從前,好在黔國也剛經歷了一場內鬥,元氣大傷,這才沒有趁機攻打我們。在這種時候突然安排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來和親……”
沈瀚辰頓了頓,看向李慕雪。
李慕雪思索道:“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來打探我舒國的細作?”
沈瀚辰點點頭。
李慕雪沉下臉:“務必馬上找到他!另外,此事不宜外傳!”
轉眼過去了五天,江漣漪還在奇怪,這五皇子都入京這麼久了,怎麼歡迎他的宮宴還沒有舉辦呢?
沈瀚辰這些天也是早早地出門,晚上才回來檢查一下江漣漪練功的情況,整個人風塵僕僕的。
江團團白天要去書塾,江漣漪一個人在家實在無聊。
這天,她練完功,想著去西畢蒂轉一轉看看情況,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突然聽見巷子裡有人喊話:“站住!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