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虎牙很尖,所以即使他把嘴巴張很大,妖怪一樣的四顆尖牙還是頂入了她的面板。
舌頭本來抵在她虎口下面,在舔掉下方的血跡後,又緩緩上移舔舐了上面的血漬。
軟軟的。
虎口這個地方的面板很厚,不會産生更多詳細的感覺,她覺得觸感有點溫熱,此外疼痛的地方有點發麻。
“……”茱蒂似乎明白他在幹什麼了。
他再把茱蒂的手抽出自己嘴裡。
傷口變得很幹淨,也沒有再流血了。
“這樣,就可以了。”賣藥郎緩緩眨眼,松開自己的左手,“畢竟距離我們離開這裡,還要,一段時間。”
茱蒂依然很震驚:“啊……”
“不能太用力哦。”賣藥郎繼續注視符咒結界外的鬼影。
茱蒂注視自己的右手:“……”
甚至痛覺也減輕了一半。
——像個帶有療效的神奇小動物。
賣藥郎詢問隊長:“怎麼樣了呢?”
隊長已經在手機上找到了樂隊當年的合照,湊上來給他展示資訊:“藥郎先生你看,fate樂隊四個人都是女的,我猜是樂隊解散以後,這兩個女人找不到工作,最後依次在家裡病死或餓死了——你看這是一年前,有女人病死在家裡沒人收屍的新聞,我覺得這個女人很像清水小姐。”
賣藥郎卻說:“四個人,都死去了哦。”
隊長驚訝:“四個?”
賣藥郎的右手暴起青筋,已經在用非常大的力量維持符咒完好:“外面的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變成四個了呢。”
隊長掃視四個從不同方向抓撓的人影:“啊啊啊——”
茱蒂說:“四個都死了,這恐怕不是單純的意外了吧?”
賣藥郎冷淡地述說:“樂隊四人共同死亡,對這間酒吧還抱有巨大的念想——這其中的‘理’,究竟是什麼呢?”
【歘】
案件推進到這裡,四面牆的紙符全部變成血紅色。
茱蒂馬上去拉扯小梅:“小梅,到這裡來!”
隊長試圖引發四個骨女的互相殘殺:“不行,你們四個人裡面,只有一個可以得到小梅的人皮!你們快點商量一下!”
骨女持續攻擊結界,四面血牆沒有變化。
隊長叫喊:“你們完全不講道理嗎!”
賣藥郎小口喘息,騰出精力輕聲告訴他:“您這才是,不講道理呢。”
隊長不知所措地揮手:“那要怎麼辦!你支撐不住的!我們馬上就要死了!”
貝斯手用怪異的語調說話:“把小梅交出去吧!”
隊長跑過去,一腳把貝斯手踹翻:“你踏馬還是閉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