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她那個姐姐是什麼身份嗎?”直覺告訴鶴歸,阮微笙也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
不管什麼他都承受得起,畢竟他們家技術高超的by創始人空白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女生,阮微笙再是誰他都不會太震驚。
“這個啊。”鯨落神秘一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現在麼,就不告訴你們。”說完,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了房門。
真不是她故作神秘,拿腔拿調。主要是她不敢爆大佬的馬甲啊,這種事阮微笙本人或是穆雲舒來才合適。
……
城市的另一邊,季時喻站在陽臺處,手臂擱在欄杆上,涼風吹起了他柔軟的頭發,月光浸入他的眼睛,清冷又疏離。
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他並未抬頭,聲音冰冷不近人情:“怎麼樣了?”
後面的人頓了一下,似在醞釀什麼:“喻哥,沒追到。”
他微抬著眸看著寂冷的明月,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是麼,那裴珏呢?”
沈無規打了個寒顫,許是被風吹的,說話都不利索起來:“跑……跑了。但是!喻哥,你放心,一定能抓到。還有,在關塗然的地方,我們還發現了這個。”
季時喻側身,並未接過沈無規遞過來的東西,只是略微垂眸看了一眼:“銀針”
“是。和當初請白老先生辨認的一模一樣,確認是毒饜的手筆。”
“嗯。”他聲音很低,濃密的睫毛遮掩住眸底的情緒,不辨喜怒。
沈無規摸不準自家老大是個什麼態度,繼續彙報:“塗然的精神狀況已經很差了,並且開不了口,我們也就沒法撬他的嘴。”
“能治好嗎?”
“很難。”
“不惜一切手段,必須抓住裴珏,還有塗然,治好他。”
“是。”
沈無規走後,季時喻目光沉靜,夜空之上,浩渺無寂,孤零零的月亮閃爍著微弱的銀色的光輝。
“舒舒,讓你失望了,我是不是很沒用。”
他的聲音很輕,很快就融於風中,掩於夜色。
……
“阿嚏!”裹個被子開著十六度空調睡覺的穆雲舒在睡夢中打了個噴嚏,下意識將被子裹得更緊了些。
得養足精神,不然明天怎麼進行腦力活動。
該怎麼把粉鑽還回去是個問題。
不僅是還,還要補償季時喻的損失也是個問題。
如何保全這兩個豬隊友,更是個問題!
唉,人生真累。她這輩子就是操心擦屁股的命。
只是,阿喻呀阿喻,我真是對不起你啊。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不讓你受委屈的。
穆雲舒邊睡邊想,迷迷糊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