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當然可以,”藍洛海笑,“你可是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
其它被晾在一邊的源逍手下:……
好像他們也是從a國過來的。
在藍洛海的引薦下,時驚弦很快見到了聚在餐廳一角的四五位高階藥劑師,他們似乎對這場宴會都沒什麼興趣,和其他只喝酒聊天的賓客不同,他們的桌上擺滿了吃過不少的豐盛食物。
不過等藍洛海走過去時,他們卻都集體站了起來。
“殿下。”
藍洛海點頭,為雙方互相做了介紹。
“德斯神藥師?”時驚弦微訝,“高階明目劑的藥方……是您配比成功的?”
灰發的嚴肅中年人目光犀利,他頓了頓,問:“你知道這個藥方?”
“我前兩天試驗過一次,”時驚弦說,“很有效。”
幾個高階藥劑師對視一眼,再看向時驚弦時,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你製作成功了?”德斯問。
“嗯,就是實驗次數不夠,質量不太好。”時驚弦說,“大概是甘季花的烘幹不夠徹底。”
德斯見他真的說出了要點,神色明顯緩和了不少:“甘季花很難在不傷質量的情況下徹底烘幹,你可以試試脫水劑。”
幾人漸漸聊了起來,談興逐漸高漲起來。直到侍者過來送酒,才有人猛地想起來:“咦,殿下呢?”
他們就這麼把藍洛海晾在了一邊。
另一人說:“殿下回去應酬了,喏,在那邊。”
順著他的指引,其他人很快看到了正在和源逍交談的藍洛海。
說是交談,其實是源逍單方面的開口,藍洛海只是神色冷淡地啜了一口酒,很快就搖了搖頭,離開了。
有人嗤笑:“那個a國來的元帥,對殿下可夠熱情的。”
他這一說,立刻引發了不小的討論熱情。
“熱情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把藥劑師當苦力壓榨的混球。”
“就是他吧?把自己的藥劑師伴侶扣著強行不放人,連軍隊的藥劑供應都讓伴侶做。”
“德斯,我記得你的研究所是不是給他伴侶發過邀請來著?”
德斯皺了皺眉:“那是個好苗子。”
“天天被壓榨著給軍隊做藥劑供應,好苗子也得被毀了。”
有人想起了時驚弦,隨口問他:“季神藥師,你知道他伴侶的情況嗎?”
時驚弦輕咳一聲,忍不住揉了揉鼻尖。
他低聲說:“我就是。”
“什麼?”那人沒聽清。
時驚弦說:“他的法定伴侶是我。”
幾位高階藥劑師不約而同地沉默了數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