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我看太宰先生還沒有我大,他已經工作了嗎?什麼樣的無良老闆竟然招收童工!”
面對正義感爆棚的陽城,織田作變的結巴了,解釋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該怎麼向陽城解釋呢?
難道要說他和太宰治在同一家公司,公司老闆不僅招收童工,還是一個暴力團夥的首腦,將燒殺搶掠刑法上的罪行都犯了一遍?
哪怕是遲鈍如織田作也知道這種話不能對陽城說,面對陽城“可以辭職嗎?太宰看上去還是上學的年紀,完全可以回到學校,等到大學畢業再找工作!”的提議,織田作只能以沉默應對。
港口afia怎麼處理叛徒的織田作只能幫太宰治謝絕了陽城幫忙聯系律師的意見。
“這樣啊,是因為在橫濱嗎?”
織田作抬頭看向陽城的眼睛,湛藍色的眼睛中沒有失望沒有疑惑,流露出來的是無言的理解。
面對織田作的震驚,陽城突然笑出了聲:“織田作真是的,我來橫濱之前可是做了功課的,再說了,你是知道的,我可是很厲害的,哪怕遇到危險我也可以保護我自己和小夜的!”
織田作恍然,他想起來在東京時陽城出色的拳腳,主要是之後的接觸中陽城表現得太無害,讓織田作忽略了他的武力值。
“我姓織田,叫作之助。”
雖然每次只要和太宰一起出現,周圍的人總會被帶偏,織田作之助還是想要再努力一下。
陽城睜大眼睛,不知不覺間他竟然也被太宰治帶偏了,但是......
“織田作真的很好聽,不知不覺間我竟然也跟著叫了起來,決定了,之後就叫織田先生為織田作吧,顯得親近了很多呢!”
織田作無奈一笑,他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吃完了咖哩,陽城和織田作在咖哩店門口分開,原本織田作打算請半天假陪陽城和小夜,但是被陽城攔了回去。
“我可以保護自己啦,織田作去忙自己的事吧!”
告別完揮著手的陽城,織田作走向另一個方向,在一個通向小巷的拐角處看到了斜靠在牆上的太宰治。
“太宰。”
太宰治:“看來織田作新交的朋友很厲害呢,居然放心讓他一個人逛橫濱。”
織田作停頓一秒,隨後在身上摸出來一個竊聽器,太宰治移開視線,臉不紅心不跳,十分自然地站起身拍打著大衣上沾染的灰塵,隨後站在織田作身邊。
嘆了一口氣,織田作倒是沒有生氣。
在他心中,太宰還是一個孩子,還是一個極度敏感聰慧的孩子,這樣的太宰早早沉入黑暗中肯定會有一些過分的舉動。
“太宰,陽城並不是危險人物,他不屬於橫濱,只是帶著弟弟來這裡遊玩而已。”
注意到織田作的語氣放鬆,太宰治鬆了一口氣,他不屑地昂起下巴。
“哼哼,能讓你誇實力不錯的高中生?”
“不過看在他幫我罵森先生的份上我就放過他了,哈哈哈哈無良資本家,這個稱呼真適合森先生!”
剛才從竊聽器中聽到陽城因為他的年紀問題各種陰陽森先生這個背鍋的公司老闆,竊聽器這邊的太宰治聽的大笑起來,心中對陽城的懷疑消除了很大一部分。
織田作只是港口afia的底層人員,如果是別有用心,陽城不會將重心放在織田作的身上但也不會這麼輕易就將織田作支開,只要陽城不搞么蛾子平平安安離開橫濱,太宰治就不追究他了。
“多謝,太宰。”
知道太宰治這樣說就不會再追究陽城冒犯森鷗外的問題了,織田作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