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司眼睛發直地感慨:“這就是傳說中的超越者的實力嗎?居然整整兩天,都不用吃飯的!”
鶴丸走了過來,啪的一聲拍在了的場靜司的腦袋上,神色危險地看著他:“的場靜司,你在想什麼呢?”
的場靜司的臉“咻”的一下紅透了,被鶴丸這麼直白地指出來,哪怕是的場靜司也遭不住,特別是他一轉頭就看到直直看著他的小夜,負罪感更是爆棚。
鶴丸斜了一眼的場靜司,沒有窮追猛打,而是難得語重心長地對陽城說道:“陽城,不要和糟糕的大人學習,你和的場靜司還沒有成年,有些事情一定要成年了才能嘗試。”
陽城口中的咖啡立馬噴了出來,咳嗽的都停不下來,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臉哀怨地看著鶴丸。
再有幾個月他都要十八歲了,十八歲都是國家法定結婚年齡了,誰家家長管著孩子在二十歲成年之前不能和戀人有親密接觸啊!
心裡在瘋狂吐槽著,陽城和的場靜司已經從臉紅到了腳趾頭,不是正在說蘭波和魏爾倫嗎?為什麼會扯到他們兩個身上?!
在兩人恨不能鑽到地洞的時候,樓上傳來“噠噠”聲,蘭波散著長發穿著睡衣一臉饜足地走下來樓梯,陽城眼尖地看到蘭波的脖子上,手腕上,甚至腳腕上都是曖昧的痕跡。
蘭波忽視一客廳看著他的人,直接尋找衣食父母燭臺切。
“燭臺切,有吃的嗎?”
沙啞的聲音拉長了,明明沒有說什麼,卻散發出讓人難以忽視的曖昧氣息,就像是一樽香醇的美酒被打翻在地上,甜美且讓人迷醉的氣息充滿了整個空間,讓人只是待在這裡就眼睛發直,大腦無法思考。
狀況外的燭臺切從廚房探出頭來。
“我正在準備,再有三分鐘就好了,等會兒我送到你房間?”
蘭波懶洋洋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慢悠悠地上樓了,一點理坐在沙發上的幾人的意思都沒有。
陽城,的場靜司包括鶴丸也沒敢打擾蘭波,此時的蘭波渾身的氣質簡直太大人了,他們的直覺讓他們這時候什麼都不要說,只需要保持安靜就可以了。
等到蘭波消失在樓梯口,大家才撥出一口氣,這時就連鶴丸的臉都紅了。
一直保持安靜的小夜終於開口了,面無表情地看著鶴丸。
“鶴丸,沒用。”
一道驚雷劈在了鶴丸國永的頭上,他被小夜的話刺激的都差一點冒出白色的魂了。
其實真不怪鶴丸面對蘭波時表現得弱勢,作為名刀的他一直是被主人珍藏的,甚至是作為陪葬刀待在墓室中的,很多事情只聽說過但並不瞭解,現在直面荷爾蒙氣息爆表的蘭波,自然沒有一戰之力。
吃飽了飯,蘭波和魏爾倫直接睡了個昏天黑地,等到陽城再次見到他們,時間已經再次過去了一整天。
魏爾倫從蘭波身後出現,神情有些懨懨的,視線略過銀和的場靜司,重點看了一下小夜,燭臺切和鶴丸,最後停留在陽城的身上。
藍色的眼睛緊緊盯住陽城,坐在陽城旁邊的的場靜司不滿地眯起眼,陽城抬起手製止住他的動作。
陽城,中原中也和魏爾倫的眼睛都是藍色的,但是他們的眼睛也有不同的地方,中原中也的眼睛顏色最淺也最澄澈,陽城年紀雖然小,但是經歷的事情很多,見識過的大場面比魏爾倫還要多,眼瞳更加深邃,陽光之下甚至會泛起一抹金色,魏爾倫則是一種無機質的藍色,就像是天空映在了玻璃上,美則美矣,沒有感情。
現在魏爾倫靠近看向陽城,陽城並沒有感覺到恐懼。
陽城:“......伯父?”
這聲稱撥出來,不僅坐在陽城旁邊的的場靜司僵住,用看神的眼神看著陽城,就連蘭波都一下子被嗆住了,連連咳嗽,對陽城有時候脫線性格更瞭解的鶴丸和小夜正在努力控制面部表情,爭取不在這關鍵時候笑出來。
魏爾倫:“......”
魏爾倫:“我應該叫你,侄子?”
魏爾倫有些疑惑,人類的親緣關系他有些沒有理順,主要是沒有想到這個年紀竟然已經是爸爸輩的人,雖然知道親友不會騙他,但想到他在□□見到的還沒有一米六高的中原中也,再看看面前的陽城,魏爾倫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伸出手,魏爾倫將手貼在陽城的心髒上。
暗殺王是極其危險的,魏爾倫的實驗室出身讓大部分人類對他敬而遠之,再加上魏爾倫在擺脫牧神後一直做的都是髒活,周身縈繞的都是鮮血的氣息。
冷漠無情的表情,危險的氣息,恐怖的異能力,所有的一切都讓人類抗拒著魏爾倫的靠近,但是陽城不同,在貼上陽城的心髒時,他可以感覺到陽城心髒的跳動,一下又一下,那是生命的跳動。
隨後,熟悉的氣息回應了他,那是荒霸吐的力量,和魏爾倫同源的力量。
“你是我的侄子。”
魏爾倫認同了陽城的身份,下一秒就拉住陽城的手臂,要拉著他一起離開,一看魏爾倫的動作,蘭波立馬拉住魏爾倫的手臂,的場靜司也拉住陽城,隨後警惕地看著魏爾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