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往深處一想,禦芍神紫悚然一驚。
“你是說,陽城那個孩子是王權者?!”
說完這個猜測禦芍神紫很快又推翻了他的猜測:“不對不對,若是白銀之王沒有死,無色之王進入陽城身體時,七位王權者是全的,不會再有王權者,但,王權者是特殊的,能夠殺死王的只有王,普通人根本殺不了王權者呀!”
越想越迷糊,禦芍神紫很快就放棄了使用腦子。
磐舟天雞提出另一個可能:“我們只是因為白銀之王的達摩克裡斯之劍出現才預設白銀之王沒有死,會不會其實陽城已經成為新的白銀之王,無色之王不知道這件事情,才會被他給暗算成功?”
以目前的情報看,這的確是最可能的一種情況,但是比水流搖搖頭,並且調出兩張照片。
“這是白銀之王的照片和黃金之王新出現的孫子的照片,看著這兩張照片,你們能想到什麼?”
照片裡的兩個人都有著銀白色的頭發,面孔也很相似,單獨看不明顯,一放到一起很容易就看出照片上的這兩個人是有親緣關系的。
五條須久那探頭:“欸?難道國常路社是白銀之王的孫子?”
比水流翻了個白眼,雖然他的氏族武力值很高,但不動腦子這件事真是讓他時不時想要吐槽兩句。
“你們就只能想到孫子嗎?”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在白銀之王的達摩克裡斯之劍出現在吠舞羅的地盤之前,這名叫做國常路社的少年剛剛和上任無色之王的徒弟夜刀神狗郎出現在吠舞羅的地盤。”
不等其他幾人說話,比水流幹脆利落地發表了結論。
“根據國常路社出現的時間推論,被無色之王奪走身體的白銀之王根本沒有死,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重新獲得了一具身體,而黃金之王為了隱瞞他的身份才對外公佈他的名字為國常路社的吧。”
比水流:“真不愧是最古老的王,哪怕被奪走身體也不會死亡,這麼多年過去,達摩克裡斯之劍依舊完美。”
這下子就算是再笨也知道國常路社就是黃金之王和白銀之王聯手給他們設定的陷阱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數個盤算都失敗了,哪怕是比水流,心情也忍不住陰鬱起來。
倒是五條須久那發現了盲點。
“不對啊,剛才紫說只有王才能殺死王,要是白銀之王從頭到尾都沒死,那陽城就沒有機會成為王權者啊!既然這樣,他一個普通人是怎麼在無色之王已經進入他的身體的情況下殺了無色之王的?!”
五條須久那強調:“流,我很確定,我親眼看到無色之王進入陽城的身體。”
比水流沉默了很久:“......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不過,我們不妨從最開始進行思考。”
“黃金之王為什麼要收陽城為徒?”
比水流這個問題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並不是他們之前沒有疑惑過這個問題,只是他們最開始就認為黃金之王突然出現的徒弟和孫子是誘餌,自然就不會深扒原因,但回頭想一想,就會發現不對的地方。
黃金之王被稱為這個國家的最強之王有多少年了,他必然是一個傲慢的人,這樣一個傲慢的人是不屑於利用無辜的孩童。
現在想一想,陽城出現的神秘他的手下也確實很厲害,但他就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又不是什麼老妖怪,成為誘餌還是太過分了一點。
但要是把事情換一個方向思考,陽城先成為黃金之王的徒弟,隨後因為身份原因自然而然進入他們的視線,事情是不是變的明晰起來。
磐舟天雞:“我雖然稱不上對黃金之王很瞭解,但那個男人,並不是一個會收徒弟的人。”
更別說,收的徒弟還是一個心智發育不全的七歲孩童。
比水流笑了起來,將陽城以及刀劍男士的照片放在電腦上,目光深深地看著照片中燦爛大笑的棕黑色頭發男孩。
“這不是更有趣了嗎?我有預感,這個孩子的身份一定會帶給我們驚喜。”
唔——
伸出手去檢查陽城身體的威茲曼悶哼一聲。
沉睡的陽城表現得安全無害,但當威茲曼用白銀之王的力量去接觸他時,暗紅色的力量從他的身體中冒了出來。
這股力量的強度一點都不比王權者的力量低,幸好剛才威茲曼檢查時防止傷害到陽城,用的力量十分細微,被反彈回來的力量也很少,才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