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仙兼定暫時哄好了加州清光,留在吠舞羅的三日月宗近則開始複盤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當老爺爺不再笑呵呵時,他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就散發出沉重的壓力,讓進入房間內的人心驚膽戰。
八田美咲:......?
知道刀劍付喪神都是男士,有異性恐懼症的八田美咲也能和這群漂亮的刀劍付喪神自然相處了,誰知道只是進房間喊一下人,就遭遇了三日月宗近的氣勢攻擊,讓迎頭受到沖擊的八田美咲一下子忘了他要說什麼。
還是站在後面的十束多多良探出了頭,才讓八田美咲回過神。
八田美咲閉了閉眼睛,決定原諒三日月宗近這個主公剛剛脫險的家夥。
十束多多良和八田美咲過來找人是因為有人到吠舞羅拜訪陽城,介於陽城還沒有醒,而三日月他們都圍在陽城身邊,八田美咲特意過來找一個人去招待,吠舞羅雖然和陽城關系不錯,但也不能直接幫忙招待客人。
十束多多良:“鶴丸和宗三一起出去了,這次來的人看上去很關心陽城。”
三日月並沒有把情緒發洩在無辜的十束多多良和八田美咲身上,面對熟人,他的氣勢完全收斂,又回歸到原本笑呵呵的老年人狀態。
壓下石切丸的肩膀,三日月沒有躲懶,主動和十束多多良他們一起出去。
走到一樓,三日月發現來的兩人他都認識,白銀之王威茲曼站在酒吧正中央好奇地左顧右盼,而另一個人的身份三日月也很清楚。
夜刀神狗郎,前任無色之王的徒弟,自從前任無色之王三輪一言死後便消失在大眾的視線中,今天突然出現,從偷襲者手中救下了加州清光。
沉默了一瞬,三日月主動上前:“維茲曼先生,夜刀神先生。”
打過招呼後,三日月鄭重地面向夜刀神狗郎道謝。
“之前行事匆忙,忘記向夜刀神先生道謝,多謝先生從敵人手中救下清光。”
說著,三日月行了一禮,三日月一舉一動都帶著古風,疏疏落落行禮之時如同一副古代畫卷,只是旁觀欣賞就讓人不由得沉浸其中,夜刀神狗郎一下子看呆了,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啊啊啊沒事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原本就有著鏟除惡王的責任,這次也是我沒有注意到,才將一個小孩子扯到王權者的戰鬥中,雖然在現場,卻沒有阻止無色之王傷害孩子,真是抱歉!”
夜刀神狗郎先是連連擺手,隨後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甚至直直地彎下腰道歉。
周圍一圈人都驚訝地看著他,三日月瞪大的眼睛更是讓他原本的沉靜的氣質消失的一幹二淨。
昨晚事件的參與者中最不應該責怪的就是夜刀神狗郎了,他其實就只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了一下,只是後來事情急轉直下,沒有一個人再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誰知道外表長得很兇,這個青年倒是很真誠有點傻),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身上。
“噗!”
和三日月打過招呼後就沉默站在一旁的威茲曼沒忍住笑出了聲,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直率的人了,在夜刀神狗郎的視線移過來之前,威茲曼趕緊扭頭欣賞吧臺後面酒櫃中擺著的一瓶瓶酒,做出被酒水吸引了全部視線的樣子。
草雉出雲:“客人,我們酒吧可是正規酒吧,不賣酒給未成年呦!”
威茲曼摸摸自己的臉有些怨念,明明都已經年紀大到再過幾年都可以被稱為百歲老人,一夜之間居然重新回到學校,不僅要上學,就連酒都喝不了了。
再次向夜刀神狗郎道謝後,三日月發現他不是很擅長和這種沒有一點心眼子的人打交道,轉過頭重新和白銀之王交流。
威茲曼很輕松:“陽城離開禦柱塔的太匆忙了,都沒來得及好好檢查身體,雖然已經確定無色之王死了,但不確定他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我畢竟是最古老的王嘛,自信對於石板還是有一點瞭解的,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可以幫忙檢查一下他的身體。”
剛才在禦柱塔威茲曼並不方便開口,他的立場實在尷尬,同樣同意作為誘餌的他沒辦法在三日月為主公打抱不平時說話,也沒有辦法為好友開脫,畢竟不同於他,陽城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小孩。
不管他是否預設,作為誘餌對於陽城都是不公平的。
而現在陽城已經暫時離開禦柱塔,這段時間和陽城相處很好的威茲曼擔憂他的身體,特地來這裡幫忙。
三日月並沒有拒絕維茲曼的幫助,無色之王再廢也是一位王權者,說不定還在陽城的身體裡留了暗傷,否則他也不會一直沉睡。
有一位對石板瞭解很深的王權者為他檢查身體是一件對陽城很有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