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於我來說,我的家一直是農場,肯特農場和帕德里克農場之間,這兩個地方連線起來的線路,就是我的命運軌跡,也是我最初的家。”
克拉克忽然多愁善感的想起,教父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如果你站在童年的位置瞻望未來,你會說你前途未卜,你會說你前途無量;但要是你站在終點看你生命的軌跡,你看到的只有一條路,你就只能看到一條命定之路,不知道命運是什麼,才知道什麼是命運。”
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站在什麼位置,瞻望未來。
“好吧。”
克洛伊沒想到克拉克竟然多愁善感起來了。
她和拉娜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最近你不會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克拉克?”
“不,沒有。”
克拉克有些鬱悶。
關於阿祖對自己的宣戰,他不太好意思說。
難道要說做自己因為農場的繼承問題,和阿祖鬧得不太開心?
看到克拉克似乎不願意多說,拉娜很快轉到了其他話題。
輕輕端起咖啡,拉娜表情裝作淡然的樣子,向克拉克問道:“克拉克,帕德里克先生怎麼樣?我是說.最近沒怎麼見帕德里克先生,我一直忙著大學的事,他還好嗎?”
拉娜結束高中後也上了大學。
不過她沒有跟著克拉克去往皮城大學,而是去了離家最近的堪薩斯中央大學。
克洛伊也和她上了同一所大學。
克拉克心情鬱悶的向著拉娜看了一眼。
心情更加糟糕了!
都上了大學了,拉娜還是對教父的事情特別關心,念念不忘。
翌日。
阿祖一人前往斯莫威爾中心醫院。
昨天偷襲克拉克的喬.麥克納利被克拉克擊敗後,被警察們送到了這所醫院。
阿祖自然不會將這種天然挖掘機放走。
這不比黑人好用多了?!
移動礦石,地下遁走,如果將這傢伙抓到自己農場裡,農場的農產品產量不是要增長好幾番?
而且家裡都不用請挖掘機了。
秉承著“廢物利用”的原則,阿祖想要將這傢伙偷偷塞到農場裡。
至於如何跟父親解釋.
阿祖的計劃是先瞞著父親,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告訴他。
進入醫院後,很快阿祖得到一個讓他錯愕的訊息——喬.麥克納利,已經被送到大都會盧瑟集團下屬的醫學研究中心。
“萊克斯.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