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哥,蘇喻寶寶都沒想過用獻身這種齷齪方法來獲取東西。】
“哥哥,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覺得我像小孩。”
蘇喻歪頭笑,一隻手拿住男人在身後作亂的手。
“但這回我真是來接老闆下班的,我可是很聽話呢,給自己找了個工作,再也不做遊手好閑的少爺了。”
說完這句話,他低下頭,一隻手插到男人手臂下方,把他拉扯著站起身,任憑重量壓在身上:“狗東西,你自己站住了,摔死了我可沒錢賠。”
蘇喻比季宴禮身形小上一圈,要扛著一個大男人走屬實艱難。
他只能把人抱在身前稍稍仰著身子走,才能維持自己不往前倒。
蘇言眼裡不敢置信,兩人走出幾米他才反應過來,伸手就要去拉人。
手指尖還沒觸到他後背,原先埋在蘇喻頸窩的男人卻抬起了頭。
蘇言看見男人那雙眼睛睜開著,是清明的,裡頭溢滿晦暗,給他燙得縮回了手。
季宴禮身高又高,肌肉又硬又大,蘇喻費了渾身力氣才把他從包間運到大門口。
他一隻手扶著男人後背,一隻手在他身上摸找。
“季宴禮,你手機放哪個兜?”
醉鬼自然是不會說話的,男人頭在他肩膀磨蹭兩下,低聲難耐哼了幾聲,給蘇喻磨的耳垂發熱。
“我真服了,醒了別說我佔你便宜。”
蘇喻心裡一邊默唸著:只是找東西,我是個好男人,只是找東西,我還是幹淨的,一邊把手伸到他左褲兜裡頭。
在口袋內找了幾下,靠在身上的人突然悶哼一聲,身體一震。
蘇喻瞪大眼睛,迅速把手拿了出來。
草,他剛剛摸什麼了。
撲在脖頸上的呼吸灼熱,蘇喻爭分奪秒把手又給伸到他的右褲兜摸了半天。
又抽出手,伸到他內裡衣兜裡摸找。
就在蘇喻想把手伸到他屁股口袋摸時,他的手腕被男人抓住。
季宴禮帶著他手臂,不經意放到了左邊一個暗口袋處,隔著布料,蘇喻指尖觸到了一個堅硬外殼。
【再摸就要拔槍了哈。】
【什麼槍,細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寶寶我懷疑你在故意佔便宜而且我還有證據。】
【季總差點裝醉裝不下去了,吉吉立了。】
裝醉?!
蘇喻眼神警惕落到男人臉上,只見他呼吸急促,臉色微紅,看起來跟平時兩模兩樣。
不可能,他要是沒醉肯定不會讓自己在他身上瞎摸。
畢竟季宴禮這人有點潔癖,而且還不是一般嚴重。
這是蘇喻第二次見到季宴禮喝醉,第一次喝醉是在宋言初的生日宴。
那是宋言初回國後的第一個生日宴,他身體不好,大家都很憐惜這個小少爺,都準備了自己能拿出來最好的禮物。
蘇喻也不例外。
他當時給宋言初準備的是一個手串。
當時山上有個廟,沈是爬上山,經過祈禱,拿到的手串可以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