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這個人你說她陰暗吧,她總是光明正大的到你的私人領地,你說她光明吧,她總有秘密。
陳暮這個人你說她光明吧,她總是偷窺的關注蘇棠和她身邊的動態,你說她陰暗吧,她總想光明的愛蘇棠。
果然是對宮星座,完全相反。
4月7日,又是深夜一兩點,陳暮剪影片,微信蹦出來了蘇棠:1
看見那個把她拉黑已久的微信,陳暮的心有一種漏跳好幾拍的疼痛感,血液好像集中放在腦子上,嗡嗡作響。
她有些懵,指尖發麻的打下:“怎麼了”按下回車鍵的時候對方撤回了訊息。
“沒事,就是想看看你拉黑我沒有。”
陳暮心裡苦笑,咱倆之間不從來都是你拉黑我嗎?
陳暮明知故問:“怎麼了?”
她知道蘇棠能量又低了,渴望她的陪伴了。
“你相信神嗎”
陳暮不信,陳暮全家都不怎麼信,可偏偏陳暮前段時間去過。可就這麼巧合,好似神鬼撥弄一般。
蘇棠說她身上有東西,每天忍不住的就想哭,說她媽媽天天盯著她怕她想不開…說了很多。
陳暮想跟她說,你說的這種情況我經歷過,剛剛經歷完,是你的情緒在作怪,並不是所謂的神鬼。她也知道蘇棠的這樣不是因為自己,心裡說不上來的苦痛酸澀。
到底是牽掛,第二天陳暮想著去看看她吧,收拾了東西,跟同事說這幾天的活幫忙弄一下。
那時候陳暮已經被家裡人禁止開車了,因為她騎電動都出過好幾次小摔傷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一身泥回家,一問怎麼了,騎車走神了。
母親說:“還想著開車去這裡去那裡,你這樣怎麼放得下心。”
她也不敢跟母親說是去找蘇棠了,因為蘇棠在前兩個月又成了家裡的違禁詞,沒人敢提,一提她就黑臉急眼。撒謊道:“媽我去外地拍攝幾天。”就走了。
坐網約車到蘇棠家鎮上。
還是那個熟悉的加油站,還是那個人熟悉的人。
上次見她,陳暮還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這次見她,陳暮穿的是白色襯衫。
下車,不知是那天的陽光太過刺眼,還是時間太長。看到和母親一起來拿快遞的蘇棠,陳暮就一個感覺———恍如隔世。
她能看得出來蘇棠瘦了,下頜線緊致了,臉上有一層說不出灰濛濛的感覺可能是沒化妝的原因,也可能是心情。
她承認,她的心是疼的。在那一刻真的疼。蘇棠,我的離開退出是想讓你過得更好,你怎麼就把自己活成了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