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又是十一
那年的十一和中秋節假期是一起放的，蘇棠假期比陳暮的長。九月三十號，蘇棠開車接陳暮下班。
陳暮大包小包的帶了幾天的衣服。
雖然想著和蘇棠一起出去轉轉，但是蘇棠沒那個想法。也只能在當地轉了轉，逛逛街，吃飯喝酒，看電影，流程如去年十一一樣。
同一個影院，同一個人，恍若隔世一般。
電影院裡陳暮一直走神，她看著蘇棠，陌生又熟悉。
那雙眼精，她依然愛，那張嘴巴，她吻過無數回，那雙手她牽過無數回，可總覺得那麼陌生，又那麼熟悉。
去年十一是她們第一次見面，她如稚童一般帶著一顆誠摯之心，期待著蘇棠和她愛情的到來。她甚至還記得那縷微風穿過蘇棠的藍襯衫輕撫自己的感覺。
她沒想到的是隻一年的光景，她好像過了一輩子，歷經百年滄桑一般，現在她也學會了諱莫如深的笑，學會了故作深沉地飲酒，學會了隱藏心事，學會了話說一半，學會了她以前討厭的這些。
又一次見面，她在想，還要不要再開始。
現在她是單身，蘇棠也是單身。
九月份她們也聊過，蘇棠說：“我現在不想談了，我想緩緩。”
陳暮說：“好奇怪，我現在竟然竟然也沒有了想跟你那麼快進入關系的想法了。”
蘇棠這話是真是假陳暮不知道，陳暮的想法在十一之前是真的。
她覺得蘇棠需要沉澱沉澱自己的內心了，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盤旋，搖擺不定的。
雖然還愛她，現在的她不敢再接住她了，也沒有那個勇氣再接住她了，因為她的情緒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搖搖欲墜的玻璃杯……所以她那時的話是真的，她想開始，但不是現在，九月份的聊天基本無關感情。
可是十一，蘇棠引誘了陳暮。
當天晚上，陳暮帶蘇棠去了之前說的音過的，要帶蘇棠去的，所以，第一頓飯，她選擇了那裡。
回到酒店，陳暮沒有那個想法，即便有，她也忍住了，她覺得做人得君子之道。
如果蘇棠不摸過來。
這一夜蘇棠又用身體給陳暮打下了烙印，當陳暮手指進入的時候。
陳暮投降了，向慾望，向蘇棠投降了，她再一次成了愛情的奴隸。自願扛起了名為“蘇棠”的責任。
結束後，蘇棠躺在她懷裡問：“還愛我嗎？”
陳暮看著蘇棠回答：“愛！”
蘇棠：“切，我不信。”
她知道蘇棠不信，蘇棠不止一次的說過她不信床上的話。這次她問蘇棠：“不信，為什麼還要選擇聯系你，和你這樣？”
蘇棠：“你是因為執念，你得不到……”
蘇棠說過陳暮自以為是，其實蘇棠何嘗不是，拿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她覺得她不信，別人說的就是謊話，她自己陰暗，她就覺得陳暮對她總是別有所圖。
十一蘇棠在這裡應該是兩天兩夜，或是三天三夜，陳暮記得那幾天的時間很長……具體做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她記得第二天的時候，去購物買了月餅，小龍蝦，飯菜和酒，在民宿喝的酒。
陳暮抽煙，蘇棠也抽煙眯著眼睛看陳暮：“多年以後會恨我嗎？染上煙癮。”
陳暮一怔，苦笑。“這只是個陋習而已。”
心裡卻想，負擔這麼重，如果我跟你說了不僅是煙癮，還有神經病，你會怕嗎？
陳暮笑笑沒說話，掐滅煙，騎到蘇棠腿上抬起蘇棠的下巴吻住了她。
蘇棠如果心懷愧疚，拿你的以後補償吧！好好愛我就行。我就當這一年被偷走了，以後我們的紀念日還是十一。陳暮心底對蘇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