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凝視著他,好一會兒才說:“我沒有別的選擇。”她只是在賭,賭一個可以離開這裡的機會,賭贏賭輸無法確定,別無選擇。
別人都以為她對易董百依百順,可憐兮兮的求著易董愛她,殊不知那些只是她沒辦法下為了好好活著逼不得已做出來的。
她絕不會隨意傷害自己,低低頭,扮演一下柔弱就可以活得很好,何樂而不為呢?
若非被控制得太緊,她早跑了。
“先生是您的親生兒子,他難道不能幫你嗎?”謝弄清不解,夫人說她別無選擇,但她還有一個兒子不是嗎?
易母露出略帶譏諷的笑意,伸出手,擼起袖子,手上幾道疤痕漏了出現,謝弄清驚訝得退了一步,“怎麼會這樣?”
“十年前,我讓小宇幫我離開,結果卻是這樣。我早當沒這個兒子了。”十年前發生的事歷歷在目,易母譏諷的神色沒有褪去反而愈發大,幫她離開,易父肯定遷怒易宇,要是娶了後媽,他怎麼繼續當獨一無二的富家少爺?在錢面前親媽算什麼。
這......
“好了孩子,我不能出來太久。”話音剛落,一個女傭人就喊著‘夫人’過來,說是她的傭人,倒不如說是監視她的人,她當作沒發生過一樣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謝弄清右手還端著蛋糕,左手在兜裡緊握著u盤,心情十分複雜,明明很有主見的女主卻被枕邊人和親生兒子逼得找外人去賭一個離開的機會。
【宿主要幫她嗎】
她給錢了,我拿錢辦事不叫幫,這是作為員工的素養。
【易宇也給你錢了】
他踢我我反抗了?泡咖啡,整理衣服我沒做?
【那現在去找反派?】
不,得等他再來找我,他那急色樣兒,可能過兩天就爬我窗了。
【你直接去找他不就得了?】
他在利用我啊,我肯定要演得只是把他當炮友,再無意間把這個東西給他,不然他肯定會懷疑我別有用心。
端著蛋糕回到房間,頓時也沒了吃蛋糕的心情,滿腦子都是剛才女主手臂上的鞭傷,肯定不止手臂上有,氣憤的坐在沙發上,“這種男主就這麼端上來。”
“作者想表達什麼呢?還能he。是想告訴同樣處境下的人忍忍就好了,男人總會回頭嗎?”謝弄清煩躁的點了一根煙,“我在原本劇情裡是什麼作用?”
【你死了】
“咳咳咳...咳咳咳......”謝弄清被煙嗆得直咳嗽,“你說什麼?!!”
【只是提到一段,劇情圍繞男女主展開,穿插著說他們倆的兒子包養了一個男人,動輒打罵,有一回打得很重丟到水裡,再也沒上來過】
【你就是那個沒上來的炮灰,時間點是今天晚上】
“啥?!”
“吳管家,少爺喊你去書房。”
糟了,怎麼宴會這麼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