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弄清接過貼紙,有蝴蝶的、英文的、中文的、骷髏頭、花,這些應該是紋身的模板,他挑了一個最小的玫瑰花,“就這個吧。要紋在哪裡?”
時愷剛把卷發棒插上電,調好溫度走過來,“玫瑰花?你先把衣服脫了吧。”他說完又去倒了兩杯水拿了一盒紙巾過來。
謝弄清脫掉上衣後見時愷一直盯著自己,“怎麼了?”
“你胸肌還挺大,怎麼練的?”時愷邊說邊上手碰了碰,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自己,“我練好久了,胸縫一直不太明顯。”
謝弄清抓住他的手,“你想練我可以教你。”
時愷把玫瑰花往他胸肌上比劃,“就貼這裡吧怎麼樣?”
“你幫很多人紋身過嗎?”萬一不熟練,老子豈不是要血肉模糊?!
時愷轉身去拿水和紙,“沒紋過。”
糟糕!
突然桌面上的小靈通響了起來,‘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兒~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
時愷伸手去拿,“喂?...上不了...呵...他有實力跟我玩的話,我不介意奉陪到底.....至尊殺玉?他算個der~想用《o》跟我碰碰就來唄,呵......嗯,先這樣。886。”
“怎麼了?至尊殺玉挑戰你?”謝弄清看他掛完電話又繼續拿紙巾浸水,好奇地問。
“嗯。”時愷把貼紙撕開放在掌心一巴掌按在謝弄清胸口,然後用濕紙巾敷上去,“等會兒就好了。”他松開,盯著謝弄清的斜劉海,伸手去揪了一下,“小劉海,你早上那個看小賣部的吧?”
“是啊。”謝弄清低頭盯著胸前看,嗯?要先弄個印記再紋嗎?
時愷‘噢’了一聲,“你早上看著我發呆,現在就找來了。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謝弄清說:“沒想到你是冷少,不然就不離婚了。”
時愷一聽收起笑意去拿卷發棒,“沒意思。”他走到謝弄清身後抓住他的頭發,“別動,我給你燙頭。”
“怎麼沒意思了?”
“冷少是冷少,愷子是愷子。你喜歡冷少就別來找愷子。”
“可你是冷少也是愷子啊。”
“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謝弄清感覺腦袋上傳來溫熱的氣,不知道會被燙成什麼樣。
時愷說:“冷少是全區服的紅人,而愷子默默無聞。”
謝弄清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多少有點蹭熱度的嫌疑,確實,剛離婚,知道他是冷少又來求複婚,換位思考也挺奇怪的。
這麼一會兒功夫,一頭捲毛就在時愷的手底下誕生,他滿意的放下卷發棒去拿拉直棒,坐在謝弄清面前,“你劉海彎了。我來拉直。”他揪起謝弄清的劉海用拉直棒夾住慢慢拉下來,兩三下就很直了,直得跟一塊板子糊臉上似的。
“什麼時候紋身?”
“紋好了啊。”時愷去撕他胸前的濕紙巾,和貼紙一塊撕下來,玫瑰花完整的貼在胸口,他歪了歪頭,盯著玫瑰花看,“真漂亮。我也換成玫瑰花好了。”他邊說邊拉開自己的上衣,手腳迅速的找到另一朵玫瑰花正要貼上被按住手,“怎麼?”
謝弄清詫異:“這是紋身貼?”
“是啊。當然用紋身貼了,真去紋身多痛啊。我吃不了苦。”時愷一本正經地說。
“那...我幫你?你想貼在哪裡?”
時愷指了指自己的鎖骨,“貼在這兒吧。”這朵花比謝弄清身上的小十倍,貼在鎖骨窩正合適。
“你為什麼不用大號跟我結婚?”
“我們屬於兩個敵對的家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