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弄清倒吸一口涼氣，搖頭。
“哼。舒服嗎？”
謝弄清抓著扶手，點頭。
主動對他做這種事，也沒要求他，謝弄清算是清晰的感受到什麼叫配得感和安全感皆低的情況是什麼樣兒的。哪怕裴律提出讓自己幫他，也算沒什麼問題。
他看裴律站起來擦手和嘴的時候，一掃而過某處，發現系統又不靠譜了，明明不是性無能。
【系統：或許是陽痿呢】難怪010系統說反派性無能的時候支支吾吾的，原來是假的！
【謝弄清：你就狡辯吧，不靠譜的】
“我幫你。”謝弄清拉住裴律，“我幫你，你也不要抽行嗎？”
裴律愣了一下，退開兩步，“不用了，叔叔不需要。”
謝弄清滿是堅持的盯著他，“我們在交往不是嗎？你來我往的，沒什麼不可以的。”
最後抽得嘴巴都麻了的謝弄清表示他想打死系統，屁的性無能，屁的陽痿！
“叫叔叔就饒了你。”
謝弄清抬眸看他一眼，感覺咬著的煙一時半會兒抽不完了。
“好了，叔叔帶你去漱口。”裴律心滿意足的盯著謝弄清看，牽住他的手走到後面的衛生間，見他神色還有些恍惚便說：“不準再違抗我的話了。不然抽死你。”
謝弄清懵懵的點頭，“可以換個地方抽嗎？”
這下原本還風輕雲淡的裴律突然又露出一抹澀然，“你......”
謝弄清等著他的回答，最後得到裴律說他想在下，謝弄清看他的樣子沒有往日的興奮，只有無盡的心疼，他攬住裴律，輕聲道：“你不是想弄哭我嗎？如果你弄哭我，我就叫你叔叔。”
誰知裴律也支支吾吾起來，小聲嘟囔，“不想你哭。那種事也不行。”
謝弄清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裴律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你擔心你讓我不開心了，我會離開你？”
衛生間裡下水道的水聲在回蕩，夾雜著一聲嘆息。
裴律低聲笑了起來，俊美的臉顯得異常危險，一步步逼近謝弄清，氣息沉沉地說：“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把你拱手讓給別人。”
謝弄清望著凝視他的雙眼，裡面藏著難以自控的悸動，又像是極力在控制著什麼，他忙說：“不會。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
說完之後那種壓迫感才消失不少，裴律完全聽不得‘離開’這兩個字。
“乖。那叔叔就疼你。”裴律撫摸著謝弄清的臉頰，白皙的臉上浮現一層不正常的紅暈，眼裡的神色換上一種從未見過的、病態的瘋狂。
謝弄清感覺事情大條了，重重吻了吻他的唇，“你只能疼我，好嗎。”他現在不知道怎麼去提高裴律的安全感，裴律瘋了是會拿槍跟人同歸於盡的，只能一遍遍重複他的肯定。
終於，裴律嘴角微揚，發出低低的笑聲，點了點頭，張揚又恣意，囂張地說：“那是必須的。”
外頭門鈴響起，裴律說：“走吧，吃飯。”
“可是我們回來的路上不是剛吃過嗎？”
裴律瞪他一眼，“不乖是不是？下午都說了一天讓你吃九頓。”
謝弄清：“......”不是，你來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