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晚上,張霖和楊雪下班,就回到了大院的家。
在門外,就聽到裡邊熱熱鬧鬧的,很多人在說話。
“大哥,你到了啊?!”張霖進了屋,就看到他大哥在沙發上坐著,家裡老爺子,爸爸媽媽也都在,連二哥二嫂跟小家正都在。
“老三回來啦,這個是弟妹吧。”
“大哥,我是楊雪。”
“弟妹你好,趕緊進來暖和暖和,外邊挺冷的。”張震招呼倆人趕緊進屋,又對著張霖說:“我是上午的火車到的。”
“咱哥倆可好幾年沒見了啊。”張霖上去拍拍大哥的胳膊,“還是這麼壯。”
張霖小時候跟二哥的關係不太近,因為二哥屬於乖孩子那種的,平常也不怎麼愛說話。但是大哥就不一樣了,張霖六七歲剛會調皮搗蛋的時候,好多“本事”都是大哥教的。
“是好幾年沒見了,你現在也有個大人模樣了。”
“大哥,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啊!我當年那樣還不是都是你教的好,你自己不幹,壞事都交給我做。”張霖聽到這裡不願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呢?”
“我小時候挨的每一巴掌可都有你的功勞,我怎麼能忘呢。”
“別,別什麼都賴我。你摔陳伯伯眼鏡,可不是我教的啊。”看到熟悉的弟弟,張震這些年軍旅生涯鍛鍊的氣質也是一下子破功了。
“哎呀,我這麼點事,怎麼你們都還記得啊。”
“哈哈哈哈哈,可不得記得嘛。你陳伯伯那個眼鏡可寶貴著呢,被你這麼一摔,用都用不了了。最後還是你爸拿出了兩瓶酒。”張媽也跟著打趣,她看到孩子們感情好,也是很開心。
“陳伯伯之前在北國,還誇我來這呢,人家早都忘了這事了。”張霖不服氣的道。
“你陳伯伯之前還說,想讓你去他們學校呢,結果你直接退了。他說你有股子衝勁,要是能好好學學指揮,以後大有發展啊。”張明良也開口道。
“我就沒那個腦子。讓我指揮戰鬥,估計陳伯伯的自傳裡又得加一條,張霖,朽木不可雕也,簡直跟南嶽和法帝一個德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屋裡眾人齊聲歡笑。
當年南越可是把這位陳伯伯氣壞了。
南越法帝打架,打了好些年沒分出勝負。於是南越來咱們這邊求援。
陳伯伯就被派了過去做指導。
結果到了之後發現,這又特麼就是倆菜雞互啄。
南越衝鋒,對著法帝的防線最硬的地方猛衝,自己損失慘重,效果沒有。
法帝打退了南越,從不想著追擊,打退了自己也撤。
兩家打了這麼多年一直都這鳥樣。
後來陳伯伯研究了形勢,讓南越去埋伏法帝,結果趕上那天下雨。
陳伯伯估計這時間差不多了,就打電話問伏擊效果怎麼樣,結果南越軍隊還沒出發,說下雨了,他們就自己推遲了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