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多小時的奔波,不過這次車上多了幾個人,韓玉樹為首的團伙共4人,盧旺才一家4口人。
雖然同樣的路程同樣的顛簸。但是眾人的心情是不一樣的,去的時候焦急,想著趕緊抓到犯罪分子。回來的時候已經抓到了這群混蛋,自己還沒有傷亡。
當然,這8個被抓的肯定就不是這個心情了。
韓玉樹四人到底硬氣一些,捂著被止血過的傷口一言不發。盧旺才一家則在哭天抹淚,被吵煩的警察同志呵斥了一路。
到了市局,眾人下車。
另一路的同志們還沒回來,畢竟那一路的犯罪分子比較分散,不像這個,都聚在了一起。
安排好眾人,把犯罪分子收押、審訊。張霖他們幾個和冀省過來的同志則安排在了會議室歇息。
張霖待著無聊,出去上個廁所。
問清楚廁所的位置,趕緊跑了出去。
“咦,爸,你還親自上廁所啊?”到了廁所,張霖看到了個熟人。
“這像什麼話,我不親自上廁所,還怎麼上?!”張明良本來看到張霖還挺開心,結果被這一句話氣的手不住的摩挲自己的腰帶。
“哈哈哈,跟您開個玩笑。”
“這麼大了還是沒個正形。這次行動怎麼樣?沒受傷吧。”張明良看到了張霖滿是土和木屑的後背。
“沒受傷,就這麼幾個東西,還能讓我受傷?”張霖自誇了一句。
“當初是誰被三槍打進了醫院。”張明良看不慣兒子這個囂張的樣子。
“這都多少年了,您還提這個幹嘛?”
“行了,跟我來趟辦公室。”
張霖提提褲子,沒尿手上,不錯,年輕就是好。
一路上全是跟張明良打招呼的,也都在用好奇的眼光看著張霖,畢竟沒見過這個警察啊,不知道是哪的同志。
但是細心的都看出來了,倆人長得真像。當年高中我爸第一次去學校看我,離得很遠我旁邊同學就提醒我說我爸來了。後來我問他怎麼知道那是我爸,他說你跟你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還認不出來啊。)
到了辦公室,張霖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爸,還是您這辦公室氣派,我們所長那辦公室跟您這一比,也就是個雞窩。”
“像什麼樣子,坐好!什麼氣派不氣派的,基層所裡的條件有限,辦公室只能那麼大。再說,辦公室大又不是給我享受的,多大的地方都是用來幹工作。”
“行行行,我就隨口說一句,您又給我上政治課。”
“你呀,這性子又有往回變的趨勢。趕緊打住,當兵這幾年鍛鍊的就挺好。”
張霖聞言有些疑惑了,性子變了嗎?自己一點沒注意啊?這什麼情況?
“這次怎麼發現的這個案子?跟我詳細說說。”
“那天院裡鄰居約我去釣魚,然後看到有個孩子掉水裡了,我就給救上來了。沒想到也是我們院的孩子。他爸非要感謝我,拉著我去他家吃飯。吃著吃著要舉報他們學校老師,說那個老師有大額錢財來路不明,懷疑是敵特。就這麼牽出來的這一串。”
“這次的案子不小,這夥人在冀省殺人搶劫影響非常惡劣,而且其中還有兩個受害者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冀省的警方找他們找了挺久的,結果沒想到溜到四九城了。”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案子。他們確實挺能藏的。就說我們抓的這幾個人在東蘆城村藏了三天居然沒被人發現。”
“這夥歹徒不簡單啊。不過你們院也不簡單啊。”
“嗯?我們院怎麼不簡單了?”
“你最近辦的這幾個案子我都詳細看過了,每個案子都有你們院的鄰居參與其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