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霍格沃茨,校醫院內的氣氛總是透著一股熟悉的寧靜與沉穩。
龐弗雷夫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將手中那份報告輕輕摺疊起來,放回她的檔案袋中,彷彿卸下了一個沉重的負擔。
她的動作依舊從容,但德維羅能感覺到那份疲憊。
她長嘆一聲,轉身對他淡淡地說。
“嗯,算是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了吧。以後可不要再做什麼危險的舉動了,記住,愛護好你那完整的靈魂。”
德維羅沒有多言,只是順從地點點頭。
兩人走到校醫院外,門自動關上,周圍的寂靜讓德維羅不禁皺了皺眉。
他環顧四周,空蕩的走廊顯得格外冷清,似乎沒有人影,連遠處的鐘聲也顯得那麼遙遠。
他忍不住微微頓了頓,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那種感覺像是無處尋根的迷霧,雖然讓他感到有些奇怪,卻又無法明確地指出問題所在。
德維羅搖了搖頭,甩開這些無關緊要的思緒,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在更為重要的目標上。
“行了,暫時不管這些。”
他暗自說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想到冥灘那邊的任務,心中那股不安和迷茫也隨之散去。
任務的意義清晰明瞭,而完成它,是他此刻最需要做的事。
“這些小傢伙們,等著見識一下我的新索命咒吧。”
他輕輕地笑了笑,心中湧起一股久違的興奮,彷彿血液中流動的每一滴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躍動。
他邁步朝著密室的方向走去,步伐堅定而有力,那冥灘的深淵不再令他畏懼,而是激起了他戰鬥的渴望。
今天在醫院啥東西都沒拿到,那就必須在冥灘那邊把醫院這份也補上!
——
“韋伯,我說了,你不需要給我帶老鼠回來……”
德維羅無奈地看著眼前那堆死老鼠,目光中滿是嫌棄。
這些都是什麼鬼東西?
蛇怪韋伯一如既往地熱心,拖著那些已經沒有生氣的老鼠,得意地將它們擺在德維羅面前。
而此刻,韋伯則像一隻碩大的爬行動物,頭蹭到德維羅的腋下,彷彿在撒嬌一般。
德維羅忍不住苦笑,伸手摸了摸這龐然大物的額頭。
不得不說,韋伯的智力令人堪憂,甚至覺得它的思維方式連貓狗都不如。
看到它那麼得意的模樣,德維羅感到一陣無語。
“真是……”
他搖了搖頭,繞過一堆已經不再動彈的老鼠屍體,邁步走向密室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