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的學生,凱姆。”
鄧布利多站在黑魔法防禦術教室的門口,身影沐浴在昏暗的燈光中,語氣雖平靜卻不容置疑。
墨斯菲洛斯正站在教室中央,將一塊黑布輕輕蓋在一面古舊的鏡子上。
他聽到鄧布利多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隨即轉身,直視這位老校長。
“哈哈哈,怎麼了,阿不思?你不應該在禮堂主持比賽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的聲音如同低沉的琴絃,透著一股譏諷的調侃。
鄧布利多的目光落在那面被蓋住的鏡子上,隨後移回墨斯菲洛斯,緩緩說道。
“那邊有米勒娃和菲爾烏斯,我是說,珀西·韋斯萊。他使用了黑魔法,已經被詛咒了,我能看得出來。”
墨斯菲洛斯的笑容愈發肆無忌憚。
他似乎對鄧布利多的直言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這一刻的較量。
他攤開手,無辜地聳了聳肩。
“我沒有呀,阿不思。我總共也就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我不過是一個好奇的旁觀者罷了。”
鄧布利多邁步走進教室,腳步堅定,目光沉靜。
他的眼睛掃過地板,那上面赫然畫著一幅複雜的阿努比斯畫像,線條栩栩如生,彷彿散發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所以,”
鄧布利多開口,語氣中隱隱透著壓迫感。
“你對我的學生使用了當年你對我使用的手段,對嗎?凱姆,我們曾有過承諾——你答應過不會傷害霍格沃茨的學生。”
他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帶著一種隱隱的怒意,像深海下的暗流,平靜卻充滿威懾。
墨斯菲洛斯輕笑了一聲。
他轉過身來,帶著一種散漫的倨傲,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呵呵,阿不思,你真的覺得牢不可破的誓言對我有用?那不過是你用紙盒子試圖蓋住烈火的徒勞罷了。”
他停頓了一下,雙手負在身後,緩緩踱步,語氣忽然轉為懶散。
“再說了,給這幫小孩子教書,真的無聊得很。我得找點樂子,不然怎麼沉下心來幫你,嗯?”
墨斯菲洛斯的笑容囂張得幾乎令人窒息。可就在此時,鄧布利多忽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關於亞歷山大,你怎麼看?”
教室內的空氣似乎瞬間凝固了。
墨斯菲洛斯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緩緩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厭惡的神情。
他的目光微微眯起,語氣冰冷而輕蔑。
“呵呵,殘羹剩飯罷了。”
他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嫌惡,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也就只有廷達羅斯的那些瘋狗,像聞到血腥味一樣爭得頭破血流。他的那半個起死回生的權柄,對我來說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