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果然還是這樣啊。”聽著賽巴斯那不出意外的回答,伊織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點頭。
“先別說我了,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是去海邊撈他們的行李找衣服穿,還是先去前輩那邊彙報一下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撈行李這種事情虧你還能說的出來啊,你難道還記得當時船沉在哪了嗎?”耕平沒好氣的擠了過來,他伸手指了指自己。
“那種事.....”塞巴斯和伊織兩人聞言愣了一下,回想著昨天晚上的記憶,腦海裡卻一團霧水。
其實賽巴斯他們也沒辦法,當時船沉下來的時候,黃昏都已經要過去了,天色黑了下來,視線本來就不好,還隔著那麼遠,再加上海面晚上會起霧,邊兒上也沒有什麼可以記住的標誌物....
或許有聰明的小夥伴說可以憑著礁石找沉船,但依然是海邊的礁石其實挺多的,二是海面的範圍很大,不划著船一個個下去找的話還真找不上來,為幾件衣服不值得)
“哼哼,要不是船剛沉的時候,我當機立斷立馬去船長室裡搬出來箱子,不然的話船就白沉了,咱們什麼東西都撈不上來,就這樣,我上來的時候你們倆還想挖坑把我埋了呢?怎麼樣?明白我的偉大了嗎?給我道歉!”
耕平昂起頭用鼻子噴了口氣,顯得分外理直氣壯。
“就像你這樣說,你該被教訓還是得被教訓的。”賽巴斯無奈的聳了聳肩,無視了在那裡裝起來了的耕平。
總之,既然去海邊撈東西的想法實施不成了,那還是先去前輩那邊彙報一下工作成果吧,起碼先把任務交一下。
賽巴斯帶著伊織耕平繼續走了,因為猜到了兩位前輩大機率還在海邊,要麼是在搞獨木船,要麼是在佈置漁場,所以哥幾個出了森林以後就沿著海岸走,沒過一會兒就到了西岸的海岸營地邊,見到了正在那裡扯著用藤編成的漁網,用樹樁子往海里面插的前輩們。
“呦前輩,我們回來了!”賽巴斯他們還沒走過來,就遠遠的伸手朝著前輩們打招呼道。
“是你們啊。”阿壽前輩扛著一截削尖了的木樁回頭,見到是賽巴斯他們,也是熱情的笑著揮舞了一下手中木樁。
塞巴斯他們也見怪不怪的走過來了,來到了前輩面前,看到阿時前輩雙腳踩在海水裡,已經把網扯的差不多了,阿壽便把手頭上的木樁狠狠的往下一插,將一道漁網固定在了海水裡。
“呼——這是今天佈置的最後一道漁場了。”阿時前輩也挺起了腰,擦了擦額頭,看著走來的塞巴斯他們,也是笑著問道:
“你們幾個幹什麼去了?該不會又是無所事事的一上午吧?”
“說什麼啊前輩!我們可是有正經活兒做的,我們可是忙了一上午啊!”難得有挺起胸膛說話的底氣,賽巴斯當即狠狠的為自己爭辯道。
“喔抱歉抱歉,還真是難以想象啊...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去了?”阿時前輩有些驚訝的看著塞巴斯他們還沒問什麼,另一邊的阿壽前輩就已經笑著幫他們回答了:
“啊,是上午的時候我正巧碰到了他們三個,見他們沒事幹,我就讓他們去試著聯絡一下那些新來的網球社的人,好像是叫小叮噹吧。起碼大家現在生活在一座島上,不搞好關係可不行。”
“真的?阿壽你讓他們三個,去跟網球社的那些人去搞好感情?”
阿時前輩都大受震撼的睜大眼睛看著阿壽前輩,彷彿他做了一件什麼很詭異的操作一樣。
“他們三個和網球社的那群人,關係還有什麼可挽回的空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