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這傢伙不可信,果然開始搞鬼了。”
“這種傢伙你也敢留在身旁,說不定哪天就在你背後來一刀。”
“問什麼問,直接殺掉算了……”
六耳獼猴的話,剛到了要說重點的時候,突然戛然而止,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痛苦,七孔開始向外流血。
看到他這副樣子,蚩尤首先想到的,不是六耳獼猴此時多麼的痛苦,而是認為他在搞鬼,故意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的。
因為紀陽一方的人,此時可都沒有碰過他。
連碰都沒碰,突然這副樣子,明顯不正常啊。
蚩尤幾人眼神陰冷且鄙視的看著六耳獼猴,他們都當六耳獼猴是在演戲。
其實以他們幾人的修為,對方是不是演戲,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只是因為心中對六耳獼猴本能的牴觸,讓他們對六耳獼猴比較反感,直接就給定性了。
“不對,他不是裝出來的。”
“六耳獼猴,你到底怎麼了?難道是剛才傷的太重,只是暫時沒發作,此時才發作麼?”
“女媧石……”
相比起蚩尤幾人,紀陽無疑要理性的多。
這個時候,要是所有人都意氣用事的話,六耳獼猴早就被殺掉了。
如果真是演戲,六耳獼猴表演也太過真實了,七孔都在流血,這實在是太拼了,那些所謂的影帝,跟六耳獼猴一比,都成了小渣渣。
紀陽更願意相信,是六耳獼猴體內的傷勢此時才開始爆發,所以突然這麼痛苦。
喚過女媧石,紀陽借住女媧石的力量給六耳獼猴治療。
紀陽不想讓六耳獼猴活下去,但現在的六個獼猴真的還不能死。
“呃……啊啊啊……”
在女媧石的幫助下,六耳獼猴貌似好受了一些,至少他的口中,可以發出聲音了。
只是他發出的聲音,並不是回答問題,而是淒厲的慘叫。
慘叫聲響起,大口的濃血從他的口中溢位。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六耳獼猴的確不是在演戲,他不是一個戲精。
就算要演戲,也不至於把自己弄的這麼慘。
六耳獼猴不清楚自己為何會突然這樣,但他也猜到了一些東西,自己突然如此,肯定跟他背後的主人有關係。
定然是他的主人,在他身上用了什麼法術。
他一旦要背叛對方,說出對方的身份,這個法術就會自行啟動。
只是六耳獼猴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法術,更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在他身上施展的,對方也從未跟他透露過半句。
不敢置信的輕喃幾句,六耳獼猴眼神略顯悲涼向著西方望去。
“神農鼎……”
女媧石的效果還不夠,那就用神農鼎一起。
可是隨著神農鼎的加入,六耳獼猴的情況,還是不樂觀啊,情況還在繼續惡化。
這個時候,紀陽也明白了,六耳獼猴的痛苦,並不是因為他體內的傷勢。
如果只是傷勢的話,女媧石加上神農鼎,絕對可以控制的住。
但現在,六耳獼猴起初情況略有好轉,但此時情況卻更加的糟糕了。
“六耳獼猴,告訴我,你背後的主人是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