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澤靠在浴缸內,半闔著眼看著姜月將自己縮成一團,貼在浴缸邊緣,和他保持著一點距離,可水下的肌膚時不時又要和他貼一貼。
偷看是要一直偷看的,但腦袋不敢完全轉過來,陸以澤覺得姜月現在對她自己的身份可能還沒有清楚地認知。
陸以澤不是愛捉弄喪屍的人,但姜月可以成為這個例外,陸以澤上前伸手攬過姜月的腰,胸腔緊貼姜月背部。
他能明顯感覺到姜月身子一僵,雙臂下意識地遮擋胸部,脖頸處更是瞬間血液上湧爆紅,陸以澤喉間乾澀,果然還是有記憶的姜月更有意思。
“躲什麼?”
陸以澤聲音聽不出一絲異樣,姜月也沒有察覺他的這些捉弄屍的心思,臉色漲紅也不敢回頭看陸以澤一眼。
陸以澤的左手從身後牽住姜月的手骨,滑入指縫,摩挲著她一直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他同樣的位置佩戴著一樣款式的素戒。
雙手交疊,金屬觸碰的聲響藏匿於水底,姜月的身體被禁錮在一塊不剩什麼餘地的角落。
紮起的頭髮,露出白皙的後頸,感受著陸以澤漫不經心地玩弄,姜月的手指微微蜷縮,握住陸以澤的指尖。
陸以澤沒有抽出手,只是低頭問了句,“需不需要重新挑一對戒指。”
姜月毫不猶豫地搖頭,可能怕自己表述不清,抬頭與陸以後對視,“這個就夠了,很好了。”
陸以澤沒什麼審美,既然姜月喜歡,他就不再多問,看著姜月此時靈動的眼睛,一雙杏眼褪去喪屍的純黑,看著他時眼睛裡只有他的身影。
姜月真的沒有一處不讓他喜歡,尤其是那雙,只看向他的眼睛。
他在一次次詢問中,確定她清醒的程度,現在陸以澤估計她已經恢復全部的記憶,記得他高中的狼狽,記得他幼時的不堪。
全部的記憶回籠,姜月的世界不止只有陸以澤一人,這個認知讓陸以澤心生不悅,她面前的選擇太多,與社會的聯絡不僅限於他。
陸以澤緊盯姜月,好奇她恢復所有記憶後,對他又是一種什麼狀態。
姜月不知道陸以澤腦子裡的彎彎繞繞,一般正常人都不會像他這樣成天滿腦子陰暗迂迴的想法。
姜月只感覺到陸以澤放在她腰間的手不斷收緊,下巴抵靠在她的肩膀。
姜月的碎髮沾溼,黏在他的肩頸,陸以澤瞥了一眼神經緊繃,屏住呼吸的姜月,輕聲開口,“緊張什麼。”
她聽到這話身子一僵,腦子裡快速回放他們之前做過的一切,該看的早就已經看過,摸過,觸碰過……
甚至連腿間的破損都還未完全癒合,除了最後一步,他們該做的早就已經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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