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了？”
小骷髏吃飽飽，骨頭架子上散發著滿足的光亮。
他感覺姐姐心情似乎一下子低落下來，擔心看著她。
“我想家了！”居諸嘴角勾起苦澀弧度，“家裡有個上年紀的老頭兒，喜歡喝酒吃肉……他對我很好！”
“我也想爸爸！”
萬浩伸手抱住居諸，小聲說著他和爸爸的故事。
“爸爸當上列車長之後很少回家，後來媽媽認識一個叔叔。
她把我送到火車站，說這輛車上就有爸爸，以後我和爸爸一起生活。
等上火車問列車員“爸爸在哪兒？”，他們帶我去一個小房間，從裡面打不開，拍門叫人也沒回復。
我又餓又困，喊人也沒人來。
外面像放鞭炮一樣，隱約聽著有人喊、有人哭……火車突然停下，我摔到牆上……後面就不記得。”
小骷髏說得斷斷續續，時不時用拳頭錘錘空蕩蕩的腦袋。
“不記得也不要敲打自己！”居諸掃一眼餐廳中其他npc，“還有很多大人，沒必要難為自己，想到再和我說，想不到也沒關係。”
一車當事人，小孩子記不起來，其他人也失憶了嗎？
居諸站起身往列車員方向走，她能恢復如初，感謝npc友情饋贈。
“你想知道當年列車發生過什麼？”
推餐車的列車員仗著體型優勢擠開其他人，上下打量居諸一番，露出勢在必得的表情。
“你想說？”
居諸食指輕撫眉骨，黑潤眼眸微微彎曲，似笑非笑看著她。
“說可以！”
巨人觀列車員指指小骷髏。
“他剛才吃的香火，你給我十捆，我就告訴你當年真相！”
那香遠遠聞著都覺得通體舒暢，肯定是高階貨。
她要十捆！
未來一兩年口糧，穩了。
“我不用十捆！五捆就行！”
“我三捆！”
“我一捆！”
……
居諸站在一群形態各異的鬼怪面前，對面積極降價內卷，她不為所動。
“你不會是想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