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歲？”辨零心中古怪，怎麼會有人問這種人盡皆知的問題。
“八十八。”
想著自己前面都交代了，也沒必要藏著一些公之於眾的事。
“嗯。你走吧。”
鏡黎就這樣放過了他。
聞言，辨零神情一頓，只覺得詫異，“你為什麼放我走？”
“我為什麼不放你走？”
少女反而詫異的反問，“殺人，處理屍體很麻煩的，你既然乖乖答了，也省了我一番力氣。”
她可不想拋屍。
別人殺的，她不管，自己殺的，那是一定要拋屍的，做人不能留下證據。
辨零頭腦發暈，“......”
“？？？”
他不是很明白這人的想法，要是他的話，絕對不會留下想要殺了自己的人，除根，是他經常做的事。
好半晌，他才憋出來一句話，“你身上到底有什麼？”
他沒有指望鏡黎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只慢吞吞的支起身子，掏出手機，想要給他的助理打電話。
貌似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鏡黎回答了他的問題：“你說的邪祟啊！”
他的感覺沒有錯，她身上有邪祟，還是兩個。
被她叫去辦事的秦若蘭雖然暫且離開了她，但在她身上盤踞了這麼長時間，留下的氣息自然不會短時間消滅。
她身上這種程度，估計一般人早就死了。
沒人能在這麼長時間的陰氣下存活。
而且秦若蘭還不是普通的鬼，是煞氣未清的厲鬼。
她身上這麼重的陰氣，說是邪祟也不為過。
一般人確定她是邪祟也沒問題。
辨零站起身，詫異的看向她，好一會才穩住身形，語氣自然的說道：“你養了小鬼？”
甸伊這邊的有錢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養了小鬼。
只不過，這玩意，養的好，發家致富。
若是養的不好，出事了，那就是家破人亡，就連這邊的政府官員也是有幹過這種事的。
最後因為家宅不安，求到了師父那。
然後自己用了極大的代價才送走那小鬼。
後面，他知道的是，那小鬼，其實也是師父送的，至於師父到底是什麼目的，任何人也不知道。
沒人能夠猜透他的想法。
也沒有人能夠置喙他的決定，他只知道的是，金真寺在這十年裡，名望越來越高。
而甸伊，也更加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