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冉衣憤恨的眼神繼續示意王思雨說下去。
“那小賤人，有什麼資本和她爭！”
王思雨與另一個女生互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是厭惡。但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反抗孟冉衣。
王思雨意識到自己沒有立刻回答孟冉衣，趕忙回道：“又聽說那座大山裡面出事了，梁鏡黎逃了出來，孩子都不要了。”
“我就知道，那個小賤人，是顆狠毒的心！哈哈哈哈哈！”
孟冉衣大笑幾聲，但因整的太過，僵硬的嘴巴甚至拉不出弧度，看著非常怪異。
周邊的人都竊竊私語，在後背調笑，“她是不是整容的！”
“肯定是！”
“笑的那麼假，整的也假！”
“可是有的人整的好看……”
“她這個整失敗了，面上都是粉蓋的！”
“……”
種種言論從耳朵裡竄入。
越小聲，越刺耳。
“滾，一群醜貨，也配說我。”
孟冉衣徹底瘋狂，無差別攻擊任何人，路人以為自己遇見瘋子了，連忙快步遠離。
和她一起的兩個女生，心中卻十分暢快，笑意都快要掩飾不住。
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子，自從她整容失敗，又無數次修護後，精神就開始不穩定，心情好一點的時候，還能給她們買點東西。
不好的時候，輕則如剛剛那樣謾罵，重則會扇她們巴掌。
要不是家庭條件不好，她們也懶得理她。
這個瘋子，喜歡霸凌，她們不加入，也會成為她霸凌的物件。
不過好在還有點東西可以拿，她們也甘之如飴，但現在她精神不穩定後，倒黴的也是她們了。
孟冉衣，還在那邊罵罵咧咧，“窮鬼，醜貨，你們都一樣！”
她手指過身邊每一個比她漂亮的人。
就連王思雨她們都被罵了一重接一重。
兩人低著頭，朝邊上走了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孟冉衣又開始發瘋了。
而被她們討論的主人公鏡黎，此刻站在二樓，看著一樓被商場中人圍著的孟冉衣，她就像正在被觀賞的猴子。
呲牙又發狠。
孟冉衣，記憶中的霸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