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被展開後在上邊確實發現了一些線形的油汙,不過老趙這衣服本就挺髒,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就算是昨天晚上蘇弘文也沒在意到,可今天看到度假村的工人人員穿的衣服後,蘇弘文就感覺不對勁了,老趙這工人吃飯的時候不換衣服,偏偏孫燕琳死了後他就換了衣服,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心虛,想到了自己順著電梯鋼索往上爬的時候身上留下了油汙,怕被其他人看出來,這才換了衣服。
在老趙的工作服裡還發現了兩萬多塊的現金,這些錢更說明老趙是兇手了,他一個度假村的工人帶遊客來這裡玩帶這麼多現金幹什麼?
剛才警察來的時候也去老趙的房間裡檢查過並沒發什麼現金與工作服,因為那個時候老趙把衣服跟錢放到了黑色的袋子放到房間窗戶外邊的空調上,警察們當時只想著仔細搜查每個房間,並沒注意外邊的空調,等警察讓大家收拾東西跟他們走的時候,老趙回到房間,怕其他人看到這袋子,於是拿了回來放到了床下。
反正警察也搜查過了,應該不會在來搜一遍,這些東西就放到這裡,等過上一陣子在來拿,這別墅裡死了人,老趙也不怕在有人過來住,就算有,也不一定住到他住這房間裡,別墅的房間多了,在說了真就是住這屋了,也不一定會發現床下的東西,誰沒事往床下看啊?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大家都以為老趙無話可說了,誰想他突然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道:“我兒子上大學缺錢,我搞不到錢,正為這事發愁,昨天晚上嶽先生罵了我,我就懷恨在心,然後就想去他那房間裡偷了錢,可人卻不是我殺的啊。”
吳彥斌道:“你說人不是你殺的,你怎麼證明?”
老趙突然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個病歷本遞給吳彥斌道:“您看這個,我、我,我得了睪丸癌,五個多月前就做了手術,都被切了,我怎麼可能強暴那個女人?”
老趙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是啊他得了睪丸癌做了去式手術,男人沒那東西,怎麼強暴女人?
吳彥斌看了看這病歷本是哭笑不得,本以為抓到了兇手,可誰想就是抓個小偷,真正的兇手還是不知道是誰。
老趙紅著臉又道:“我是順著鋼索爬了上去,可誰都知道電梯的繩索上有很多的油汙,我上去後手上肯定有油汙,那房間裡可沒單獨的衛生間,是給我們這些工人住的,那女人又是被掐死的,如果是我乾的,她脖子上怎麼沒有油汙?”
聽到老趙的話所有人都不感覺他是兇手了,情況確實如他所說,人真要是他殺的話,那怎麼脖子跟身上一點油汙都沒有?
魯寶亮走到蘇弘文跟前苦笑道:“看來我們都冤枉人了,老趙就是偷了點錢,人還真不是他殺的。”
聽到魯寶亮的話,老趙是長出一口氣。
蘇弘文突然笑道:“是這樣嗎老趙?”
蘇弘文這話明顯還是在懷疑老趙是殺人兇手,所有人都很不解,老趙已經解釋得夠清楚了,怎麼蘇弘文還認定他就是兇手?
吳彥斌看了看老趙,又看了看蘇弘文道:“蘇醫生您還有什麼發現?”開始吳彥斌對蘇弘文只是稱呼“蘇醫生你”,現在卻稱呼“蘇醫生您”,由此可見他現在已經對蘇弘文重視起來,心裡期待著他能把真正的兇手抓出來,不然這案子可不好破,真要是破案的時間延長死者家屬不滿鬧起來,他也別想好的了。
董芷蕊看到老趙哭喪個臉,模樣很是可憐,她心一軟便對蘇弘文道:“弘文看來你真是冤枉老趙了,咱們都是搞醫的,男人得了睪丸癌還做了手術,怎麼能對女人那個什麼?”董芷蕊不好意思把話說得太清楚,畢竟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蘇弘文伸手拍了下董芷蕊的肩膀道:“我不會冤枉他的,沒證據我敢這麼說?”
老趙聽到蘇弘文這話一顆心立刻懸到了嗓子眼,丁俊才、鮑曉溪等人都是一臉期待的表情,顯然他們希望蘇弘文能拿出證據證明老趙就是真正的兇手。
蘇弘文扭過頭看了看丁俊才、鮑曉溪臉上的表情突然道:“老趙事情都到這地步了,我看你還是承認吧,不然對你可沒任何好處。”
老趙哭喪個臉道:“蘇醫生人真不是我殺的啊,我確實偷了錢,這個我承認,可殺人這麼大的事您可千萬別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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