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鹽不進,裴厄也不裝了,他起身朝前走了一步,威脅到:“雖說我力量本就強悍,你給我下毒,讓我不得不保護你。可是我本身是蛇妖,吃了人的精血會氣色更足,力量也更強。你總不會想,我失去力量,咱倆雙雙奔赴黃泉吧。”
許清弦一聽,腦中一震,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想這話時,裴厄已經朝他逼近。為了躲避他,許清弦一直往後退。直到後背靠向柱子,無處可逃了。
“等,等一下。既然你都威脅到這個地步了,我不給也不行。不如我給你割一碗吧,你慢慢喝怎麼樣?”許清弦帶著祈求的笑顏,抬頭對上裴厄。
而他的手也抵上裴厄的胸膛,想將人推走,卻發現推不動一點。
裴厄依舊是冷臉,他回道:“不行,手腕上的不新鮮。”
“這,這還分新不新鮮?”許清弦大愕。
而裴厄已經不想理他,打算自己上手了。許清弦發覺他的想法,眼疾手快,立即制止住那隻即將要掐上他臉龐的手,好聲好氣道:“哈哈,再等一下。恩公,咱們商量一下,要不換一天?”
這聲詢問語氣弱弱的,裴厄見他那害怕樣,心中也突然起了玩意。
他嘴角不經意間微微勾了一下,下一刻,他就掙脫許清弦遏制住自己的手,一個使力掐上人的臉龐,回道:“不行,必須今天。”
裴厄使的力氣不大,但是許清弦臉上的肉也不少,一個掐住就讓他嘴嘟了起來。
“唔!等下等下!”他還在掙扎。
“沒有等下了!”裴厄語氣一硬,直接掰過他的頭,讓一條白淨細嫩的脖子像剛上桌的獵物一樣,擺在他面前。
許清弦的兩手對抗著他那一隻手,在以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的力氣抵抗。裴厄現在也是餓極了,等都不能等。
他低頭,張開嘴露出獠牙,正準備一口咬下去時,卻發覺面前人在發抖。
少頃,裴厄又仰頭回去了,一臉不耐煩。
當他將許清弦的臉掰回來時,卻看到許清弦的眼上掛著淚水。寸金且澄澈的雙瞳,被眼眶中流淌的淚水覆蓋,仿若打上了一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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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弦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這是做什麼?”回過神的裴厄皺眉問道。
“你都要咬我了,我不能害怕一下啊。”許清弦回了他,淚水依舊盪漾。但實際,他是臨時擠出的眼淚。論害怕,他是不怎麼怕的,只是不想白挨一下,想說裝一下裴厄會不會放過他。
裴厄一眼看穿他的伎倆,並不打算配合。
他瞥了一眼後,就粗暴的別過許清弦的臉,找準方位,一口咬了下去。
許清弦被他突如其來的攻擊震到,哆嗦了一下。但脖子上的疼痛很快就替代了上來,他憋著勁沒有喊出聲。
裴厄毫不顧及他的看法,只顧自己餓的直叫的胃,肆虐的吸取著他的精血。
這次帶給許清弦的疼比第一次要少一些,但全身血液倒流的感覺,還是讓他頭暈目眩的。
而後,許清弦又如之前一般,開始失去力氣,向下滑去。
裴厄這邊注意到了,他撫上人的背腰,攬了起來。
良久,裴厄鬆開了嘴,當許清弦以為他結束之時。卻不料,他又一嘴朝離方才不遠的地方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