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一點沒給面子,當面拒絕。
並聲稱不會接受任何摘桃子的行為,鹿城人不懼挑戰,更會用雙手來扞衛他們的家園。
然而,裴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昨晚,自己的手下們會集體背叛自己。
鏖戰一夜,他被他們追殺至此,陷入絕境!
長時間的生死與共,一直以來的並肩作戰,竟然還敵不過對方的一份恐嚇?
裴靖很難接受,也很難理解。
許多祚冷哼道:“說了很多次,也勸了你很多次,但你不聽,我們已經不想再解釋了,這都是你自找的!”
說罷,他一揮手,示意手下立即發起進攻。
“誒——”
馬志成卻伸手製止,看了眼許多祚說:“畢竟也是我們的前任老闆,多少給點顏面,再和他說一次吧,最後一次,讓他黃泉路上仔細想想。”
許多祚眼睛一眯,沒說話,算是預設。
馬志成抬起下巴,用一種倨傲的眼神俯視著裴靖:“姓裴的,你難道沒有發現,在我們行動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你嗎?”
“哼哼,真可悲。”
許多祚抱起肩膀,眼神冷冽。
“...”
裴靖直勾勾盯著他們看。
“這是因為什麼,你知道嗎?”
不等裴靖回答,馬志成便繼續說:“就是因為你太不可理喻了,以至於達到了讓我們都無法忍受的地步!”
“那些該死的普通人,他們有什麼資格和我們享受一樣的待遇?!”
許多祚突然厲聲接上話茬:
“就憑他們搬搬沙袋、運運水泥、清掃點衛生,幹得那些破活兒?怎麼比得上我們出生入死,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說著這話的同時,許多祚的胸膛劇烈起伏,眼中殺意更深。
“我們這些人在前頭浴血奮戰,到頭來吃的喝的、穿的住的,得到的東西、享受到的地位,竟然和那些賤骨頭一樣,想玩個女人你也不許,真特碼的可笑。”
馬志成極為不屑的感慨:
“而且那些煞筆還身在福中不知福,就以為我們好像天生欠他們的一樣,都成習慣了。
有一次,我們的一個弟兄去食堂先打飯,那些煞筆就不願意了,還鬧了起來,你卻還偏袒他們、替他們說話。
咱就說,他們怎麼敢心安理得地享受我們帶來的安全?他們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呀...”
聽到這裡,許多祚的臉上閃過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