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也不是機器人,更不是冰冷的數字,不給好處光靠忽悠,時間長了誰心不涼?有更好的選擇憑什麼不選?
別說什麼現在條件不好,條件不好你當初招兵時怎麼不說出來,反而各種許諾把話說的叮噹響最後卻無法兌現?
就怕同行襯托!
和財大氣粗的至尊城相比,這一刻計程車兵們完全都把狗屁朝廷拋之腦後去了。
“不錯嘛。”
劉煜回到這裡,也看到了這一幕。
感覺...這好像都不用自己演講了!
“大哥。”
宋文濤發現劉煜後,立即跑過去,小聲問好。
“你搞得不錯。”
劉煜的嘴角泛起笑意。
宋文濤畢恭畢敬道:“全是大哥教的好。”
“哈哈,文濤你呀...”
劉煜擺擺手,然後問他:“跟呂仲升那老頭接觸過了?”
“是。”
宋文濤點點頭。
“感覺此人如何?”
劉煜揹負雙手,下頜微抬。
“憂國憂民、胸懷百姓的一位老先生。”
聽到這個問題,宋文濤馬上豎起一根大拇指,並露出佩服之色:
“很少有人,能夠把百姓的利益置於自身利益、派系利益之上。高位者中有這樣的人,實屬罕見,也是我頭一次見到。”
劉煜聽了後,眼睛眯了眯。
然後說:
“所以他無法出現在政壇當中,只能出現在軍界之內。所以在屍王率領的屍潮逼近後,他明明可以捨棄蓉城保留更多軍隊,讓現在更有實力,但當初卻並沒有那樣做。”
宋文濤順著意思道:
“政壇殺人不見血,一言一行就可能導致一敗塗地,所以政客需要的是絕對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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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軍界相比之,會少幾分齷齪,多一些抱負,存在一些俠義心腸。”
劉煜輕輕一笑:“也不都盡然,還有兩點我補充一下,這老頭本身就是蜀州人,不想看到蜀中百姓受苦是其一,考慮自己身後名是其二。”
“哦...”
宋文濤眼神閃爍,琢磨著話。
“就是說,事無絕對、人無完人,正如萬事萬物都不會永恆固定、而屬於變化無常。”
劉煜說起這種高深莫測的話來那是頭頭是道。
反正多數人要是聽了,那絕對是“聽君一席話、勝讀一席話”。
“但要只看結果不看過程的話,總歸還是好的。”
“大哥說的是。”
...
之後劉煜一直在自己的新地盤坐鎮。
通常白天忙一天,只有晚上才靠著“閃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