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玉衡奉穆帝的命令要保護紫衣侯蘇牧,無論蘇牧去哪裡,他都會緊緊地跟著!
“侯爺……等等我!”
好在他現在追上來了蘇牧,蘇子悅看著遠去的二人,只能無奈地返回紫衣侯府。
“娘……大哥不肯回來,說什麼也要追回來葉寒秋。”
蘇子悅回到紫衣侯府,急切地將這件事告訴了長寧郡主,並告訴長寧郡主:“大哥說,他去找葉姑娘不會被陛下怪罪,讓娘儘管呆在紫衣侯府。”
長寧郡主無奈地搖搖頭,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任性,不過她現在也是毫無辦法,只能希望蘇牧能早一點回來。
蘇子悅卻並沒有很擔心,因為她相信自己的大哥,一定會把葉寒秋帶回來。
自己現在只能先回工坊,因為她之前已經答應過大哥,一定好好好經營工坊。
反觀郭敬之得知穆帝要將十萬軍馬送到巡防營,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著玉衡送來的令牌,帶著上萬名巡防營趕赴軍馬場。
只見!
禁軍千夫長林海正帶著十幾名禁軍在軍馬場中,準備偷偷地將這些戰馬全部運走。
正好被郭敬之逮個正著,沒有猶豫直接命令巡防營將林海等十幾名禁軍全部圍起來。
林海見到巡防營不由分說地將他們圍住,臉上沒有絲毫懼怕,厲聲質問:“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阻攔禁軍辦事,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郭敬之又怎麼會慣著他,一個冷厲的眼神,手下剛被提拔上來的統領——寧仇。
寧仇絲毫不懼林海的威脅,抽出手中的長刀,沒有猶豫立馬架在他的脖子上。
郭敬之緩緩走過去,神情冷漠的說:“我看不想活的是你們,沒有陛下的聖旨,你們竟敢私自拉走這些戰馬。”
林海並不信郭敬之敢拿自己怎麼樣,態度異常地囂張:“我們是奉大統領的命令,你們若是在敢攔著,大統領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候一定會殺了你們。”
郭敬之冷笑一聲,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直刺林海的心底。
他緩緩抬手,示意寧仇將刀稍稍收回,但那股壓迫感卻絲毫未減。
林海雖強作鎮定,但額角已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心中已有幾分慌亂。
“大統領?”
郭敬之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深淵中傳來。
“你以為搬出你們林大統領的名號,就能為所欲為?實話告訴你今日之事,即便是大統領親至,也休想輕易了結。”
林海臉色微變,但仍然不肯有絲毫示弱。
咬牙道:“郭敬之,你不過是個巡防營的統領,難道還敢與禁軍作對?你可知道,這些戰馬是陛下親自下令調撥的,若是耽誤了大統領軍務,你擔待得起嗎?”
郭敬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譏諷,隨即從懷中穆帝御賜的金黃色的令牌,令牌上的龍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刺得林海雙目微眯。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郭敬之冷聲道,“這是陛下親筆所書的令牌,命我接管十萬軍馬,任何人不得擅自調動。
你口中的‘大統領’,可有陛下的手諭?若是沒有,便是假傳聖旨,罪當誅九族!”
林海臉色瞬間慘白,嘴唇微微顫抖,卻再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他身後的十幾名禁軍見狀,也紛紛低下頭,沒有任何人敢再有任何動作。
郭敬之見狀,冷哼一聲,揮手示意巡防營計程車兵將林海等十幾名禁軍押下。
寧仇立刻上前,將林海的佩劍卸下,隨後將其雙手反綁,押到一旁。
“將他們送回禁軍,告訴大統領沒有陛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帶走一匹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