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外債嗎？”姜楓略顯驚訝，擔心她再說一個百萬數字來。
林芸道：“我沒有外債，我也不隨便借別人錢。我是……家裡也有些事。”林芸的心裡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姜楓。
她說到這裡黯然神傷，停頓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不想說了。算了，沒事的。那兩根金條如果能要回來，就夠了。”
姜楓也不再多問，他和張凡的秘密交易現在還是未知數，他不能給林芸任何承諾。因為過多的希望，總會變成失望。
“魚好了。可以吃了。”他把烤好的魚遞給了林芸。
林芸謙讓了幾句，便接了過去。
姜楓忽然覺得林芸也是可憐的人，而自己呢？又何嘗不是？他有心助人，卻無能為力。誰又能幫他？姜楓的心裡充滿了無奈和迷茫。
剛才那個人影到底是不是宋瑩？白天的宋瑩口吐黑水，和之前的症狀不同，會不會真有兩個宋瑩？這些問題在姜楓腦海盤旋。
“那條也好了，你也吃吧？”林芸見他發呆，又問道：“你在想什麼？”
“宋瑩是不是不習慣穿內衣？”姜楓把心中的疑問順口說了出來。
“你……問這個幹什麼？”林芸驚訝道。
男人問出這樣的問題確實很奇怪，如果不是兩人相熟，林芸肯定會把他當成變態。
姜楓這才回過身，忙解釋道：“因為我懷疑有兩個宋瑩。這幾天的宋瑩都沒有穿內衣。她出事之前，是不是也有這習慣？”
“什麼呀？沒有。她很正常的好不好？你怎麼知道她沒……你和她不會有什麼事吧？難怪你要幫她。”林芸的眼神裡充滿了懷疑。
姜楓沒法解釋得明白，繼續問道：“第一次在山洞時，我記得她好像也是這樣。”
林芸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不是的。是我和崔英先發現她的。她當時有穿。是我們檢查她的死因，我們把她衣服給脫了，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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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楓道：“那應該是那幫人沒有處理細緻。我還以為有兩個宋瑩。”
林芸皺著眉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這裡我總覺得有點嚇人。”
兩人熄滅了火，在明月的照耀下很快又返回了營地。
所有的帳篷都是一片漆黑，崔英會在哪座帳篷，兩人無法得知。
林芸說道：“我去庫房裡睡。你去哪？”
姜楓想了想，道：“我去二十一號。看著咱們的廚房。”
兩人分別進了兩座帳篷。這一夜很安靜，崔英也沒有再露面。
第二天，紅日高升，陽光普照大地之時，姜楓和林芸又一起朝碼頭走去，去收穫陷坑裡的魚。
走到半路，林芸忍不住問道：“崔英怎麼不見了？是不是一個人走了？”
姜楓道：“可能吧。昨晚我們把她一個人留在營地，她肯定想多了。以為我們把她拋棄了。可能去找郭總他們了。”
“大半夜的，她敢嗎？”林芸的心裡充滿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