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索科夫。”索科夫笑著對軍官說:“朱科文少尉,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重逢的一天。”
朱科文使勁地點點頭,正想說點什麼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試探地問索科夫:“索科夫同志,您怎麼會在這裡?”
帶著戰士押解朱科文來到這裡的中尉,他跟著索科夫從帳篷裡出來之後,就一直站在索科夫的身邊。聽到朱科文的問題之後,便插嘴說道:“少校是我們步兵旅的旅長,這裡是他的指揮部,他不待在這裡,又該待在什麼地方?”
“什麼,旅長?”聽中尉這麼說,朱科文不禁被嚇了一跳,要知道,當初在亞戈京地區時,索科夫不過是一名上尉副官,根本沒有什麼職權可言。但僅僅個把月沒見,居然就成為了旅長,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朱科文試探地問中尉:“他真的是你們的旅長?”
“沒錯,我就是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索科夫說完這話,轉身對旁邊的中尉說道:“中尉同志,既然人已經能送到了旅部,就代表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快點回三營陣地去吧。”
聽到索科夫的這道命令,中尉沒有打絲毫的折扣,對索科夫抬手敬禮後,轉身帶著自己的部下離開了。
索科夫上前和朱科文握握手,隨後又轉臉望向另外一人,發現這也是自己的熟人,被自己從戰俘營裡救出來的祖布中士。於是他又把手伸向了祖布中士:“祖布中士,歡迎你的到來!”
祖布緊緊地握住索科夫的手,情緒激動地說:“少校同志,我真是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遇到您的。幸好遇到了您,否則我們恐怕就有性命之憂。”
索科夫的心裡很清楚,祖布說的是實情,如果不是自己及時過來,恐怕兩人早就被當成德國人的間諜,直接拖出去槍斃了。
“少尉同志,”索科夫望著朱科文,禮貌地問道:“你們是怎麼到這裡的?”
“索科夫少校,”聽到索科夫問自己,朱科文的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沒好氣地說:“自然是被您的部下抓來的。”
“朱科文少尉,我知道你們受了委屈,我代表我的部下向你們表示歉意。”索科夫代表三營向朱科文道歉之後,繼續往下問:“說說吧,你們怎麼會出現在三營的防區,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我們是從勒熱夫過來的。”
聽到朱科文提到的地名,索科夫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心說勒熱夫可是朱可夫的傷心之地,1942年1月~1943年3月,蘇軍的西方面軍、加里寧方面軍與德國中央集團軍群圍繞著勒熱夫、瑟喬夫卡和維亞濟馬一線反覆爭奪,這一連串的進攻與防禦戰役,被稱為勒熱夫—瑟喬夫卡戰役。
堅守勒熱夫的是莫爾德部隊,僅有幾萬人。而朱可夫指揮的蘇軍,卻多達一百多萬人。如此懸殊的兵力對比,蘇軍最後卻被德軍打得滿地找牙,部隊損失慘重。
“勒熱夫,你們去那裡做什麼?”索科夫不解地問。要知道,勒熱夫在莫斯科西面150多公里的位置,而當初自己與朱科文等人失聯時,是在亞戈京地區。兩地相差五六百公里,朱科文怎麼會出現在那裡,的確令自己不解。
“索科夫少校,情況是這樣的”見索科夫如此關心自己,朱科文便簡短地將自己出現在勒熱夫的事情,向索科夫詳細地講述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當初在亞戈京大染之後,跟著潰軍北撤時,被編入了一支部隊,並派往了勒熱夫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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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應該待在勒熱夫,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您也知道,我多少懂一點德語,恰巧有部隊需要一名翻譯,我的上級聽說後,立即安排我前往那支部隊,擔任翻譯的職務。”
當朱科文開始講述時,索科夫保持著沉默,想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聽朱科文繼續說道:“我帶上祖布中士,由他駕駛一輛吉普車,朝著指揮部的方向而去。半路上,我們經過一個商店時,聽到裡面有砸東西的聲音,便連忙進去檢視。一看才發現,居然有幾個不法分子正在搶劫商店,於是我們便上前制止,並將其中兩名搶劫犯扭送了附近的警局。”
“就只有你們兩個嗎?”索科夫望著面前的兩位熟人,小心翼翼地問:“你們還知道其他人的訊息嗎?”
朱科文和祖布對視一眼後,緩緩地搖搖頭:“對不起,我不知道其他人在什麼地方。”
“那真是太遺憾了。”索科夫這麼問朱可夫,是為了搞清楚羅曼洛夫的下落。要知道,羅曼洛夫可是後世差點就坐上第一把交椅的人,若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讓他過早地離世,那麼將會帶來非常嚴重的後果。“部隊被打散之後,你見過羅曼洛夫嗎?”
“沒有。”朱科文回答得很乾脆:“部隊被打散之後,我的身邊就只有祖布中士一個熟悉的人了。”
“你們把搶劫犯送到警局之後,又經歷了什麼事?”
“我們把搶劫分子送進監獄之後,又繼續趕路。”朱科文接著說道:“但我們經過一個小鎮時,卻與鎮子裡的十幾名德國兵遭遇,併發生了激烈的戰鬥。雖然我們消滅了半數的德國兵,但我們也有一名戰士在戰鬥中犧牲。我們乘坐的吉普車被打壞,只能徒步趕路,誰知走錯了方向,就不知不覺走到了三營的防區,然後就被您的部下當成可疑分子抓了起來。”
聽朱科文這麼說,別爾金忍不住好奇地問:“難道你當時沒有向抓你的人,表明你的身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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