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爾科夫坐在第一輛吉普車上,瓦謝里果夫坐在最後一輛車,而索科夫和奧尼先科則坐在中間的車上。
途中,索科夫不斷地望向窗外,想看看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到達。
而奧尼先科看到索科夫這副表情,卻產生了誤會,還主動解釋說:“將軍同志,別擔心。如今您在維也納境內,這裡很安全,所有的敵人都被我們肅清了,不會有危險的。”
但索科夫聽後卻呵呵笑著說:“中校同志,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萬一某支部隊冒充匪徒,對我們展開襲擊,到時我們這支小型車隊,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將軍同志,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奧尼先科笑著說道:“我可以向您保證,在維也納附近是根本看不到任何敵人的。”
“那可不一定。”索科夫來這裡之前,曾經做過功課,近衛第集團軍的防區就與美軍接壤,如果對方要做什麼手腳,完全可以冒充匪徒對自己實施偷襲。真出現那種情況,自己可就成為了冤死鬼:“你別忘記了,在近衛第4集團軍的防區旁邊,就是駐紮有美軍。如果他們要化妝成匪徒實施偷襲,到時我們就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將軍同志,美軍不是我們的盟友嗎?”奧尼先科不解地問:“他們為什麼要偷襲我們?”
“德國還沒有投降之前,因為有這個共同的敵人存在,我們自然會攜手合作。”索科夫見奧尼先科連如此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心裡雖然感到了不悅,但考慮到對方是馬利寧的副官,便耐著性子對他解釋說:“如果共同的敵人被消滅了,那麼昔日的盟友就有可能因為某些小問題,而反目成仇。你想看到這種情況出現嗎?”
“不想。”奧尼先科回答得非常乾脆:“戰爭剛剛結束,為什麼還要打仗呢?難道我們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在這場戰爭中,我們死了兩三千萬人。”索科夫介面說道:“我們的確不想打仗,但有的人卻在挑釁我們,所以我們要做好打仗的準備。”
“將軍同志,這麼說來,這次軍事演習,就是為了震懾我們昔日的盟友麼?”
索科夫心裡很清楚,奧尼先科作為馬利寧的副官,一定能知道很多普通人無法知道的訊息,因此他也沒有隱瞞,而是如實地說:“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這次是軍事演習,假如對面的人還不老實,演習就有可能變成正式的軍事行動了。”
很快,車隊就停在了一片建築物旁,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奧尼先科轉頭說道:“將軍同志,您的指揮部到了!”
幾人下車之後,正準備朝裡面走的時候,門口帶著兩名哨兵執勤的少尉,抬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請出示你們的證件!”
聽到少尉這麼說,瓦謝里果夫頓時就急眼了:“什麼,要看我們的證件?你知道他是誰嗎?”
索科夫知道查證件是俄羅斯的傳統,當年列寧走在街上,不也被查過證件。於是他掏出證件,遞給了對方:“少尉同志,這是我的證件,請看吧。”
少尉早就聽說上級要派一名新的司令員過來,剛剛索科夫等人下車時,他看到索科夫肩章上的軍銜,就猜到可能是新司令員上任了。此刻看完索科夫的證件,更加篤定,這就是新來的司令員。連忙原地立正,抬手向索科夫敬禮,同時大聲地喊:“您好,司令員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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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科夫接過少尉遞給自己的證件,邁步朝建築物裡走去,準備正式接管這支部隊的指揮權。
來到司令員的辦公室,裡面除了一張辦公桌、兩把皮質靠背椅和一個長沙發外,就沒有其它的傢俱了。
奧尼先科帶著索科夫來到了辦公室門口,陪著笑說:“將軍同志,這就是您的辦公室。快點請進吧。”
索科夫進入辦公室之後,扭頭問奧尼先科:“中校同志,不知什麼時候能見到我的那些部下?”
“將軍同志,您稍安勿躁,我立即打電話通知他們過來。”說完,奧尼先科就拿起桌上的電話,開始撥打起來。
幾分鐘之後,一個身體不高,有些胖乎乎的少校從外面跑了進來。
看到奧尼先科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問:“奧尼先科中校,我們的新司令員在什麼地方?”
“我在這裡。”索科夫不等奧尼先科開口,就搶先說道:“少校,你是哪位?”
“您好,司令員同志!”得知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人,就是新來的司令員,胖少校連忙舉手敬禮:“我是後勤科科長謝霍夫佐夫少校,不知我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索科夫朝瓦謝里果夫和謝廖爾科夫一指,說道:“他們兩人都是負責保護我安全的,你給他們安排一個辦公室。”
“好的,司令員同志。”謝霍夫佐夫畢恭畢敬地說:“除此之外,您還有什麼吩咐?”
“司令部怎麼只剩下你一個人,其餘的人呢?”
聽到索科夫的問題,謝霍夫佐夫趕緊回答說:“部隊前段時間開始做演習的準備,參謀長帶著司令部的一幫參謀們,到駐地去巡察去了。”他抬手看了看時間,繼續說道,“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大概中午就能返回這裡。”
索科夫得知參謀長帶人去外面巡察去了,自然不願意待在這裡傻等,便對謝霍夫佐夫說:“科長同志,你立即幫我安排車輛,我也想順便去部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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