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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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匪徒爬到車頂上,朝餐車裡扔手榴彈,謝廖沙上去把他們都幹掉了。”索科夫簡短地說明了事情之後,關切地問:“科帕洛娃,你沒事了吧?”

“已經好很多了。”科帕洛娃回答說:“我剛剛在包廂的衛生間裡,就是被濃煙燻暈了。幸好你及時把我救出來,否則我現在沒準早就性命不保了。”

索科夫看了看衛生間裡的佈局,不禁皺起了眉頭:“科帕洛娃,車頂的匪徒已經消滅,我們別待在這裡了,去找個合適包廂休息一會兒,這樣對你的恢復是有幫助的。”

“但我們又能去哪個包廂呢?”但科帕洛娃聽後,卻苦笑著說:“這幾節車廂裡的包廂裡基本都是屍體,我可不想和死人待在同一個包廂裡。”

“難道你忘記了,瓦謝里果夫和兩名警衛員住的那個包廂,裡面是乾淨的,沒有什麼屍體。”索科夫說道:“我們就去那裡。”

但科帕洛娃剛站起身,身子就晃了晃,如果不是索科夫及時地扶住她,就會直接摔倒在地上。

“對不起,米沙,我蹲久了,猛地起身,就覺得眼前發黑,金星亂冒,所以差點摔倒。”科帕洛娃努力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你別擔心,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索科夫沒說話,只是彎腰給科帕洛娃來了個公主抱,抱著她就往警衛員們棲身的包廂而去。

科帕洛娃驟然被索科夫抱起,還有些不好意思,她紅著臉說:“米沙,這樣不好吧,要是被別人看到,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剛剛也說,從我們包廂到這個衛生間的路上,幾乎所有的包廂裡都是屍體,誰會笑話你?就算是被瓦謝里果夫他們看到,他們也不會說什麼閒話的。”

兩人來到了警衛員棲身的包廂,這裡的設施一切完好,甚至連車窗玻璃都沒有破碎。

索科夫將科帕洛娃小心翼翼地放在臥鋪上,低頭對她說:“科帕洛娃,你在這裡躺一會兒,我出去瞧瞧。”

但科帕洛娃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用懇求的語氣說道:“米沙,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幾分鐘就行。”

索科夫遲疑了片刻,覺得以現在的情況,佔據列車的匪徒,恐怕暫時還不會發起進攻,自己留在這裡和科帕洛娃說說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索科夫坐在科帕洛娃對面的臥鋪,心裡開始考慮,應該和對方說點什麼的時候,卻聽科帕洛娃開口說道:“米沙,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在去年的11月,曾經去過柏林。”

“你去年的11月去過柏林?”索科夫聽科帕洛娃這麼說,心裡莫名發慌:“你去那裡做什麼?”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索科夫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科帕洛娃作為一名攝影記者,跑到柏林去能做什麼,當然是跟著採訪小組進行採訪啊。“你是去採訪的吧?”

“嗯,我是的確是跟著採訪小組去採訪的。”科帕洛娃忽然反問道:“你聽說過約翰內斯·亨切爾嗎?”

聽到科帕洛娃說出的陌生名字,索科夫搖搖頭,疑惑地問:“他是德國人嗎?”

“是的,他是正宗的德國人。”科帕洛娃說道:“1934年7月4日,亨切爾被聘用為小鬍子在總理府的私人公寓的總電器機械工。多年後,在柏林戰役期間,他負責管理元首地堡的機房。

我在採訪中得知,小鬍子死後,亨切爾和電話員羅胡斯·米施,成為留在地堡建築群裡的最後兩人。他們交換了各自寫給妻子的信件,以防任意一人遭遇不測。接著,米施離開地堡,試圖穿過我軍在市中心的包圍圈。

而亨切爾則獨自一人留在這滿是屍體的地堡,他沒有選擇離開,是因為地上的總理府裡的野戰醫院需要水電,那裡還有傷員。當我們的指戰員進入地堡之後,亨切爾選擇了投降。”

“這倒是一個對工作挺負責的人。”索科夫聽後隨口問道:“他如今被關在戰俘營裡嗎?”

“嗯,是的,他被關在戰俘營裡。”科帕洛娃繼續說道:“他告訴我,說天黑之後,我軍停止對地堡附近進行炮擊時,他就會走出地堡,檢視被炮火摧毀的建築物,以及被焚燒過的戈培爾夫婦的遺骸……”

“等一等,”索科夫聽到這裡,忍不住打斷了科帕洛娃:“你說的是戈培爾夫婦的遺骸?”

“是的,戈培爾夫婦被焚燒過的遺骸。”科帕洛娃用疑惑的目光望著索科夫,有些不解地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孩子,戈培爾的孩子呢?”索科夫可能是覺得自己表達得不夠準確,又補充說:“我聽說,戈培爾的妻子得知德國戰敗已經不可避免,便親自下毒把自己的六個孩子,五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都毒死了,以防止孩子們落入我軍的手裡。”

“關於戈培爾的孩子,我正準備說呢。”科帕洛娃接著說道:“亨切爾告訴我,首先進入地堡的是一群女醫療兵,她們發現亨切爾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問愛娃的衣櫃在什麼地方?他說可以帶她們去衣櫃所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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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她們經過一個關著的房間時,一名女兵試圖開啟房門,卻遭到了亨切爾的制止,他表情凝重地告訴她們,說屋裡沒有她們要找的東西。

可是那名女兵盯著亨切爾看了一陣,還是開啟了房門。隨著房門的開啟,五六名女兵湧入了房間裡。但映入她們眼簾的,卻是幾具躺在床鋪上的孩童屍體,雖然身上已經被白布所覆蓋,但露出的雙腳上已經佈滿了屍斑。

帶隊是一名女軍醫,她看到屋裡的孩子屍體之後,立即語氣嚴厲地問亨切爾:這些孩子是誰,為什麼會死在這裡?

亨切爾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說道:她們都是戈培爾博士的孩子,因為她們的父母不願意讓她們成為俄國人的俘虜,所以下毒毒死她們之後,又讓哨兵打死了自己,並把屍體搬到地堡外焚燒。你們進來時,看到門口附近彈坑裡被焚燒的那兩具屍體,就是戈培爾夫婦。”

雖說索科夫一直認為戈培爾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的孩子們卻是無辜的,每次在影視作品裡中,看到戈培爾的夫人給孩子們下毒的鏡頭時,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當初部隊向柏林推進時,他甚至還有過想法,如果自己的部隊速度足夠快,沒準能搶在戈培爾夫婦毒死自己的孩子之前,佔領小鬍子的地堡。活捉戈培爾之後,把他交給國際軍事法庭進行審判,他的孩子就能活下來。

但歷史沒有假如,自己所在的白俄羅斯第二方面軍負責的區域,負責掩護朱可夫元帥的白俄羅斯第一方面軍的右翼,根本沒有機會在德國投降前進入柏林,解救孩子的想法就成為了空想。此刻聽到科帕洛娃說起戈培爾的孩子,心裡不免又有一些感觸。

“米沙,你在想什麼?”科帕洛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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