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帕洛娃聽後淡淡一笑,說道:“在報社裡,他也曾經追求過我,被我拒絕了。如今看到我待在其他男人的身邊,他的心裡肯定不會平衡,所以就會想方設法來找茬。不過你別擔心,再過幾個小時,我們就要到維也納了,到時他就不會找你的麻煩了。”
就在這時,只聽咣噹一聲巨響,列車居然停了下來。
巨大的慣性,讓索科夫和科帕洛娃站立不穩,齊刷刷地摔倒在臥鋪之上。
當索科夫重新站起身之後,立即扶著科帕洛娃坐起身,關切地問:“科帕洛娃,你沒事嗎?”
科帕洛娃扭動了一下腰肢,隨後搖著頭說:“沒有,我沒有受傷。”
過了片刻,她好奇地問:“怎麼會突然停車呢?”
包廂門開啟,謝廖沙、謝廖爾科夫和瓦謝里果夫等人衝進了包廂。
“米沙,不好了,出事了。”謝廖沙急匆匆地說道:“有一群匪徒闖上了列車,正朝著我們所在的方向而來。”
聽說有匪徒上了車,索科夫拔出手槍,同時表情嚴肅地問:“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匪徒呢?”
瓦謝里果夫連忙解釋說:“我聽列車員說,這附近有從南斯拉夫流竄過來的土匪。平時他們基本不會襲擊過往的列車,不知今天怎麼回事,假如在鐵路上放了石頭和樹木,逼著列車停下,然後上車開始搶劫。”
“他們在什麼地方?”當初去柏林時,經過波蘭境內,遭到匪幫的襲擊,索科夫一個人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如今手下還有五名精幹的部下,一群土匪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多大的威脅。
“匪徒是從車頭和車尾同時上車的。”謝廖沙說道:“不過你別擔心,瓦謝里果夫少校已經安排兩名警衛員守住這節車廂,只要看到有人進入,就會果斷地開槍射擊。”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射擊聲。
索科夫耳尖,一下就聽出正在射擊的武器,是自己所設計的突擊步槍。只要對方沒有攜帶重武器,兩支突擊步槍足以壓制住對方:“大家別都擠在包廂裡,否則土匪只要扔一顆手榴彈進來,我們就全完蛋了。謝廖沙、瓦謝里果夫少校,你們兩人出去支援外面的警衛員,這裡有謝廖爾科夫大尉在,就可以確保我的安全了。”
謝廖沙和瓦謝里果夫答應一聲,端著突擊步槍就出了包廂。
“謝廖爾科夫,”謝廖爾科夫來報到時,除了別在腰間的手槍,還攜帶了一支波波沙衝鋒槍,索科夫望著他問:“你攜帶的波波沙衝鋒槍,配了幾個彈夾?”
“連槍身上的彈夾在內,一共三個彈夾。”謝廖爾科夫恐怕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免有些慌神:“司令員同志,只有兩百多發子彈,不知是否夠用?”
“足夠了。”索科夫說道:“如果要打退所有的土匪,這麼點彈藥比較夠嗆。但要想消滅企圖闖入這節車廂的土匪,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外面的槍聲響響停停,索科夫根據槍聲,聽出謝廖沙等人是採用點射的方式,和來犯的土匪進行對射。不管是謝廖沙還是瓦謝里果夫,都明白在沒有後勤補給的情況下,如果盲目地採用長連射,能否打得到敵人不好說,但彈藥消耗得肯定快。目前還不知道援軍什麼時候能趕到,要是子彈打光了,就只能成為待宰的羔羊。
索科夫對謝廖爾科夫說:“大尉,你留在這裡保護科帕洛娃的安全,我出去看看。”
聽到索科夫要出去檢視,謝廖爾科夫一把將他抱住,苦苦哀求道:“司令員同志,外面的情況不明,你怎麼能隨便出去呢?萬一你要發生點意外,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索科夫心想,子彈不長眼睛,雖說外面打了不少時間了,但謝廖沙等人肯定沒有什麼傷亡。但如果自己冒冒失失地出去檢視,要是被流彈擊中,那未免太冤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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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對謝廖爾科夫說:“大尉同志,那就麻煩你出去瞧瞧,看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司令員同志。”謝廖爾科夫向索科夫保證說:“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等謝廖爾科夫一衝出包廂,索科夫就快速地關上了包廂門。
科帕洛娃雖然曾經上過戰場,不害怕槍聲,但此刻她也不免擔心地說:“米沙,你說援軍什麼時候能趕到?”
“不清楚。”索科夫看到科帕洛娃如此害怕的樣子,連忙把她摟在了懷裡,安慰她說:“放心吧,科帕洛娃,不會有事的。我去年去柏林的路上,在波蘭境內遭到了一幫匪徒的襲擊,戰鬥持續了幾個小時才結束。當時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一個人,我都能擋住匪徒們的進攻,如今外面還有五個保護我們的人,我想有他們在,匪徒是無法衝到這裡的。”
包廂門拉開,謝廖爾科夫從外面閃了進來。
“司令員同志,”謝廖爾科夫報告說:“匪徒向這節車廂衝了幾次,但都被我們打退了。瓦謝里果夫少校估計,最少有五名匪徒被他們打死,剩下只是躲在其它的車廂監視這邊,不敢再輕易過來。”
“我們的傷亡情況呢?”
“沒有傷亡,一個負傷的都沒有。”謝廖爾科夫搖著頭說:“都是有戰鬥經驗的戰士,對上一群沒有組織的匪徒,是不會輕易受傷的。您就放心吧。”
“匪徒是從一側過來的,還是車頭車尾都有過來的?”索科夫繼續問道。
“從餐車方向過來的。”謝廖爾科夫說道:“瓦謝里果夫少校告訴我,他聽到那個方向有槍聲傳來,想必餐車用餐的人,很多都遭遇了不測。”
聽謝廖爾科夫這麼說,科帕洛娃不由驚呼一聲:“什麼,餐車方向的人都遭遇了不測?那這麼說來,馬克西姆同志,也有可能死在了匪徒的手裡?”
索科夫深怕科帕洛娃聖母心氾濫,讓自己帶人去救馬克西姆,到時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不好說了。他連忙攬住科帕洛娃的肩膀,安慰她說:“科帕洛娃,我想馬克西姆同志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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