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墨卻沒有想到,畫出這幅插畫的安安,居然就是她!如果她就是安安的話,那這寫詞作畫的水準,那真是高得可怕了!
安憶被徐禮永劈頭蓋臉一頓教訓,默默低下了頭,莫名地感到委屈,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這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徐老師!小憶本來就已經不是你的學生了,她想畫什麼就畫什麼,要你管啊!她如果不畫這種畫,我們家就沒法生活了。”安立這個時候看到自家妹妹都要被罵哭了,他趕緊擋在妹妹面前,對徐禮永怒視道,說到最後一句時,他的語氣有些黯然,是他這個哥哥沒用。
徐禮永歪著腦袋,冷漠道:“果然是沒法承受打擊的廢物……”
他話還沒說完,沈寧凡頓時就怒而打斷道:“徐老狗!**的嘴上厲害,現在水平還不如安憶吧,你說她國畫水平退步,有什麼依據?現在就讓她當場畫一幅有關竹子的國畫,讓大家都品鑑下,這不就好了麼?”
結果沈寧凡這番話又讓其父沈成天狠狠地批了他一頓,說他對自己的老師不尊重,但是沈寧凡的提議卻得到了徐禮永的同意。
徐禮永幾個電話一打,然後一行人移步到了外面空闊的草坪上,備好了各種作畫的工具,接下來,本市的幾位繪畫大家、品畫大家都趕來了,連徐禮永最近在教的二十多位學生,都好奇地到場了,這樣的陣勢,讓沈寧凡這個提議的人都被鎮住了!
安憶自從被徐禮永嚴厲地責罵之後,就狀態十分不佳,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許多人看到這位眼圈通紅,精神恍惚的美少女時,都暗暗搖頭,心說這個徐禮永實在是太殘忍了,這不是讓安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人麼?
這種狀態的安憶,能畫出什麼來?
“小憶!不用再勉強畫了,你的畫不需要任何人來評價,在哥哥心中,你的畫永遠是世界上最好的!”安立將自家妹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在她耳邊無比堅定地說道。
妹妹那柔弱的帶著淡雅體香的身體,讓鼻尖縈繞著妹妹髮絲清香的安立心中的疼惜彷彿要滿溢位來,他最近見慣了帶著燦爛笑容的妹妹,今日看到妹妹受到委屈想哭的樣子,他根本承受不住!
如果徐禮永不是安憶的授業恩師,他都想狠狠揍對方一頓!
若是此時安憶放棄作畫,沒有任何人會嘲笑安憶,他們覺得這是符合情理的選擇。
徐禮永卻一臉冷漠,歪著腦袋,直接將畫筆強行塞給安憶……真不知道他的心,硬到了何等程度。
當安憶接觸到畫筆時,她緊緊地握著,持續了一會兒,她堅定地離開哥哥那令人眷戀的溫暖懷抱,她揚起了低垂的腦袋,眼中似乎有一種火焰在燃燒!
越燒越旺!
“我能畫!”安憶的聲音並不大,卻傳到了在場的所有人眼中!
安憶在畫之前,已經胸有成竹!
那是長在石縫中的堅韌之竹——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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