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
李子柒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語，神力境的放牛郎？你可太秀了！你家裡有礦呀，這麼糟蹋自己的才華？
孫默很想問一句，你這是看破紅塵了？聽說那些高人就是如此，放下俗事的一切，歸於自然，潛心修道。
“我已經想好了，去鄉下，當私塾先生，平時放放牛，教一教小孩子識字，享受田園生活，也挺好！”
肖立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他有些開始憧憬這種生活了。
“你甘心嗎？”
孫默詢問。
“不甘心又如何？”
肖立反問：“人最重要的，是要認清自己，才能找到正確的方向。”
唰！
肖立身上，竟然亮起了金色的光暈，之後光斑濺射。
“……”
顧秀珣一陣無語，這怎麼連金玉良言都爆發了？看來這個傢伙是真的看透了，也認命了。
“你這句話是沒錯，但是你認清自己了嗎？”
孫默也被這道名師光環影響，差點信了肖立的邪，不過有些話，他不吐不快。
“而且就算認清了，就一定非要朝著這個方向走嗎？如果我是你，就算明知會失敗，我也會在名師這條路上走下去，因為這是我的理想，雖赴死卻依然要捍衛！”
“赴死……捍衛？”
聽到這話，肖立身體一顫。
“我問一句，你棄考了，你的學生怎麼辦？他們信任了你這麼多年，結果連展現自己才華的機會都得不到，你忍心嗎？”
孫默追問。
“我想過了，我會把他們託付給我的一個好友，他也是名師！”
肖立解釋。
“學生和老師從認識到熟悉，這需要一個過程，少則幾個月，多則數年，這浪費的時間怎麼算？萬一你的學生又得不到新老師喜歡怎麼辦？”
孫默又提出了一種可能。
肖立眉頭皺起。
“最後，你好歹也是神力境九重的強者，走到這一步，流了多少汗水？即便拿不到名師頭銜，也可以繼續教書育人呀？去做放牛郎？教小孩子識字？你的學識都會哭的呀！”
孫默的聲音，振聾發聵，讓肖立直接懵掉了。
“或許我錯了？”
肖立呢喃。
孫默等肖立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後，才道：“肖師，察覺到了嗎？你的心態又不穩了，這就是你最大的問題。”
“啊？”
肖立一愣。
“因為失敗太多的緣故，你已經變得敏感、忐忑，自我懷疑，進而變成了自我否定，或許你自己都沒察覺到，其實你已經覺得自己肯定無法合格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麼多不理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