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柒聽到這個書名，眼睛便是一亮。
似乎是個愛情故事？
“老師，我可以看嗎？”
鹿芷若搓了搓小手。
“不可以！”
孫默拒絕。
吉祥物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為什麼？”
“你現在這個歲數，要把精力放在學習上！”
孫默心說這玩意可不能給孩子看，尤其是女孩子，會做夢的。
“老師……”
李子柒撒嬌，師妹沒份，那自己也夠嗆，所以只能用撒嬌大法了。
“……”
孫默沉默，因為他還需要李子柒幫他跑腿印刷，出版，和書商聯絡，這個過程中，肯定沒辦法杜絕她接觸這本書。
不過這麼壓榨一位少女，還是皇家公主，會不會太過分了？
說實話，別看顧秀珣年紀大，但是操作起這些事情來，還真不如李子柒擅長。
人家的皇室氣質和公主身份一亮出來，書商就先慫半截了。
“老師，我就看個新鮮，不會被它的價值觀影響的。”
李子柒很聰慧，猜到了孫默的顧慮所在。
“好吧！”
孫默妥協了。
事實上，他就算不管，只要書怡出版，李子柒八成也要偷偷買一本看的。
“嘻嘻！”
李子柒美滋滋的拿起了稿紙。
第一回，甄士隱夢幻識通靈，賈雨村風塵懷閨秀！
這啥玩意？
怎麼這麼神神道道的？
空空道人？
石頭吐人言？
這是一個道人的遊歷嗎？
老實說，這開篇寫的，有些雲山霧罩，讓人不知所云，而且要論文采，也就那樣。
雖然比起白話文的西遊記來，高深了一些，可也就是通俗文章。
“老師，這不公平！”
鹿芷若嘟著小嘴，很是不滿，很想伸長了脖子去掃一眼，可是又擔心被老師訓。
一時間急的都要哭了。
“開篇寫的很棒，不愧是老師的大作！”
李子柒當即送上了彩虹屁。
書是老師寫的，就是一坨屎，那也是美味的！
再往下看看，找找有沒有可以誇耀的地方！
然後，李子柒的眼睛，便驀然瞪大了，情不自禁的吟誦出聲。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